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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練。男子最多練至五層,想要再練,必須自宮。”

夜洛塵微微皺眉,自宮?

“不過……我也曾聽師姐說起,我們似乎是……有一個大師兄的。只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否練到了……自宮那層。”

“你確定,你沒有見過這個大師兄?”他復又問。

風千雪搖了搖頭,其實她的記憶,最近時不時會變得模糊。就好像曾經經歷過的一些事情,突然被生生的割了出去,然後,又將前後剩下的記憶天衣無縫的結合起來。

她不知這個直覺正不正確,可她最近總會夢見一些奇怪的片段,似真實似虛幻,而這些片段,總不停的在腦中重複,讓她一時也分辨不清,那究竟是否曾經真的發生過。

“我沒見過附近有類似你們雪國的女人出現,而至於你所說的這個暗器,我倒是在這裡見過。那夜,是有人用它,殺了迦蘭國近百的偷襲者。”夜洛塵說著,將冰葉重新放回她的手上。

“真的?”她聽後面上驟然一喜。

“嗯。不過……並沒有見到有女人在附近出沒。”他點頭,目光在她臉上一陣打量。

風千雪似乎有些失望,低頭從他身側走了過去。

搬運東西的兵將還在不停的來回走動,眼看所有的物品都基本裝上馬車,返回燕城的隊伍也即將成行了。夜洛塵此時卻還站在剛剛和風千雪談話的地方,背對著眾人,可手掌心處,卻隱隱散發著一團幽藍的光,然後,一把如刀刃般的冰葉,緩緩現了出來……

轉身,夜洛塵隨意揚起一角衣袖,一把如利劍般的冰藍樹葉,“霍”的一聲朝他身後的枯樹幹飛馳而去,藍光劃過之處,生生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彷彿感受到了相似的能量刺激,風千雪剛要踏上馬車的腳步驀然一頓,猛的回頭往那來時的方向看去。

只見夜洛塵一身湛藍的樹紋長袍,飄揚的黃沙在他身後翩翩起舞,而他,面上的神色平靜得就像一池碧泉,唯有那雙看她的眼神,猶如池面上湧動的嶙峋波光,灼得讓她不忍直視。

可是,為什麼她會感覺,那相似的雪國能量,是從夜洛塵身上傳來的?

但這怎麼可能呢?他是堂堂南陵國的七王爺,從小在宮廷長大,就算和二皇子一樣去拜師學過藝,也不可能練得出她們雪國的冰魄心經。

疑惑重重,她就當是自己多心,繼續邁步踏上馬車。

嚴柳煙難得換下了平時最愛的硃砂紅衫,穿了一件低調的水煙色羅紋裙,薄薄的面紗覆蓋了下半邊臉,低垂著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而風千雪卻還是一身素雅的男裝,只是她自己已經聞不得這味了,好幾天沒得洗澡,衣服也沒辦法更換,她早就想離開軍營,離開這男人扎堆的地方到別處去洗個痛快。

也不知是否嗅到了風千雪身上怪異的氣味,嚴柳煙自見她上車後,臉色就一直沒有好看過,風千雪只覺這車內的氣氛驟然沉了。不過,她並不打算和眾人馬一起返回燕城,等軍隊到上堯休息的時候,她就會從中離開。

馬車行得很慢,似乎並不是在趕路,而是一路遊山玩水,邊走邊停。

風千雪偶爾會撩開簾子看看窗外,可那駛在最前面的降黑馬車彷彿天生就帶著致命的吸引力,總能一下抓住她的視野,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跟著揪起。每每這時,她也只能快速的放下簾子,不敢多望。

似是注意到她的異常舉動,嚴柳煙的唇角忽然微微揚起一個向上的弧度,原本冷漠的目光瞬間多了幾分湧動的情緒,卻始終以沉默加以掩飾。

因為一路慢行,原本半天就能行到上堯,卻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好不容易又回到之前風千雪和南若寒投宿的村落,卻已經是三更半夜。

軍隊人多,村落的民宿自然是不夠住的,於是,除了官職比較大的幾個將領外,其他的小兵都在附近紮營。

風千雪再次住回原來的那個客棧,那老闆似乎還認得她,熱情的招呼她到原來的那個房間。不過這次,南若寒終於不會再跟在她的後面進屋,總算,可以安安心心的洗個澡啦!

放好熱水,撒上花瓣,她解下穿了幾日的男裝,再一圈一圈鬆開緊繃的裹胸。不一會,曼妙的身體像是終於呼到了新鮮的空氣,每一處毛孔都恨不得伸張開來。

抬腳下水,當溫熱一直蔓延到頸脖的時候,風千雪恨不得就一直這樣睡在這裡。她甚至把頭也整個沒了進去,烏黑的長髮如海帶一般在水中飄飄揚揚,整個畫面若是從上往下望去,必是一幅堪稱極品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