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些護衛的前面,那商團掌事忙道:“你們怎麼出來了,快回去,他們可是粗人,一不小心傷著了,可又要不少醫藥費。”
翠娘一揮手,那些少女便齊齊地排在了那帶頭鬧事的方臉青年對面,又附耳在商團掌事耳邊說了幾句,那掌事就不理她們了,退到了後面。
微風拂過,那些露臍少女腰間的鈴鐺發出輕脆的叮鈴聲,緊接著,那翠娘款款上前,走至那方臉帶頭人前邊十來步才停住了,拿出一方絲帕揮了揮,輕輕地印了印眼角,對著那輕紗籠罩的轎子道:“紫月,我們知道你掛念著我們,一心想回來,但你既已嫁人了,又何必還回來跟我們受苦呢,你在的時候,雖說我們姐妹之間有些誤會,無非是拿了你一些銀錢買了點脂粉,我有了些異心,想和你一起再做回姐妹,但不是最終也沒成事嗎?你的容色,我怎麼能比得上?人家最終只看上了你,你又何必……”說著抽噎了兩聲,“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就如此趕盡殺絕呢?”
眾人聽了半天,有那聽明白的就悄悄地議論起來:“原來,是為了爭風吃醋,這轎子裡的姑娘啊,想必攀上了高枝兒了,這抹眼淚的,想是沒趕上趟,做手腳沒成功,所以啊,人家報復來了……”
“難怪那紗轎雖無家族徽號,卻是精緻無比,卻原來……”
正在這時,另一名少女緊跟著上前,扶了翠娘,低聲勸慰幾句,這才對著那轎子道:“紫月,你一連三天帶人和我們姐妹過不去,我們是知道的,是我們對不起你,可你現在不也得幸了,雖只是做一名小妾,卻也是人家四人小轎從側門抬了進去的,夫家又是高門大戶,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何必還和我們這些在苦海之中求生的姐妹們過不去?”
這女子說話吧啦吧啦地快,聲音又輕脆,倒豆子一般將這些話倒了出來,周圍觀看的客人個個兒聽得清楚,看得明白,再加上這些侍酒女子嬌弱美麗,她講一句,個個臉上便露一分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