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我還沒有說話,他又看著我:“楚楚,女人要學會物盡其用,才會得到更多的東西,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你本身就是一個無價之寶嗎?只要你想,財權勢哪一樣不是唾手可得?”
“楚楚,你知不知道,你在男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尤物,有很多的男人,他們與我一樣,都有著同樣的心思,都想得到你。”
我驚得猛然站起來,他已經說的如此露骨,不是打哈哈就行的,既然已經點破,自然就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
33。我們有沒有怎麼樣?
“抱歉,我想我滿足不了翁導的要求。”我的聲線冷了下來。
我起身就走,卻不想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隨即一張手帕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充斥在呼吸道,我心底一駭,用力去掰翁導的手,他卻越發用力,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有人在叫我,聽聲像是童悅的聲音,我很想醒來,眼睛卻沉的厲害,怎麼也睜不開。
我感覺臉上突然一涼,好像是有人潑了我一臉涼水,我被冷水冰冷的溫度刺激,猛然睜開眼睛。
“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童悅鬆了口氣的慶幸。
我什麼都還來不及反應,童悅撈起我的衣服,似乎是累及,她有些氣喘的對我說:“快點穿上,我們離開這裡。”
我頭還有點沉,人也還有些迷糊,記憶也有些接不上軌道,因此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聽話的配合著童悅給我穿衣服的動作。
但是很快,我的思緒就清明瞭起來,我突然頓住,心裡有些慌,語氣卻格外沉靜:“發生了什麼事?”
童悅紅了眼眶,咬著牙,十分不忍的別開了眼。
我掃了眼我所在的地方,明亮的燈光下,屋中的傢俱映照著一層華麗的光環,格外奢華,這應該是某酒店的豪華客房。
看見那邊地上被打暈過去,只裹著浴巾的翁導,我的瞳孔一縮,頓時明白過來。
我握起拳頭,咬著牙,嘴唇有些發顫:“我……與他……有沒有怎麼樣?”
“應該還沒有,幸好我來得及時,若是晚來一步,或許……”童悅不敢想,若是晚來一步會怎麼樣。
我注意到童悅咬牙切齒的視線落在我的脖頸處,我低頭一看,就瞥見我肩膀處的一些微紅的痕跡,不用想我也知道,這些是什麼。
我的心裡頓時泛起一陣噁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噁心的想吐。
我趴在床邊乾嘔起來,我從中午到現在就沒進食,哪裡有東西吐,吐了好一會兒也只吐了一些酸水出來。
“楚楚,你還好吧。”童悅擔憂的順著我的背。
我渾身痠軟地搖了搖頭:“沒事,我要去醫院!”
我要親自去做一個檢查我才放心,不然我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人渣是否真的有碰過我!
我更不想這事噁心我一輩子!
在童悅的幫助下,我快速整理好自己,只是,當我們開啟門的時候,迎接我們的卻是滿滿的記者。
為什麼會有記者?
我和童悅都愣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瞬的空茫,像是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卻又空茫中帶著清明。
我們都知道,完了……
鎂光燈嘩嘩嘩的閃,閃得我睜不開眼,隨著一擁而上的記者以及鎂光燈,伴隨而來的便是那些記者犀利的問題。
“請問裡面的那個男人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
“據說今天晚上你約了翁導吃飯,請問你是因為想挽救《王妃》這部被奪的女主角身份,所以才約翁導的嗎?如今吃飯吃到開房,請問這是在潛規則嗎?”
這輩子,我最討厭的三個字就是潛規則!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黑!
我有些惱怒地看著那個記者,很不高興這樣的髒水潑在我的身上,於是我冷冷的辯解:“我沒有潛規則!”
“不是潛規則嗎?那請問,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對啊,解釋一下吧。”
“這是我的私事,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冷硬道。
我的胸口燃燒著一團熊熊焰火,這團火,讓我恨不得毀了這個世界。
此時的這份憋屈和屈辱與一年前,我被迫逼而退出美術學院的那次何其相似?
呵!我暗自冷笑,心底陣陣發冷,拳頭緊緊握著,指甲深陷肉中,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是不想解釋還是解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