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而拒絕接受他的心意。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齊曦炎忽然想到,他似乎還沒見過學院教授學生時是怎麼樣子。今日正好有空,倒是個機會見識見識。
想到此,對在後面探頭探腦的小路子喝道:“你去問問,今日學院上什麼課?”
小路子多嘴,“是問公學,還是女學?”
齊曦炎瞪他一眼,他自知失言。忙轉身跑走。心裡卻道,這皇上大駕光臨一群小丫頭片子上課的地方**,可用什麼藉口圓過去才好呢?
他是沒主意的,說不得還要找吳院長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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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是琴課,吳院長專門請了燕朝最有名的琴師路大家擔綱持教,聽聞這位大師級的琴師能彈出各種不同的聲音。溪水潺潺,小鳥啾啾,甚至夫妻吵架聲,在他的琴聲裡也有被描繪的淋漓盡致。那如歌的琴聲,如春風綠過田野,如雨筍落殼竹林;如蛙聲應和,似拍岸濤聲動人之極。只是他的相貌甚為醜陋,遠與琴音不相符,人們有時也稱他為路醜子。
方襲人對這位琴師多少有點耳聞,教授她琴藝的那位師傅就曾大讚過路大師的琴藝,還說日後若能得他指點一二,將是莫大榮幸。不過她在看見那位抱琴進來的琴師時,她忽然覺得,有些人果然是天生無聊的。
來的根本不是什麼路大師,而是那個自稱東魯王的人。他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