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
君傾悠也站到了夏沐衍的身側。
君少白眼裡的絕望使得她明白,她一定要拿到那顆丹藥,救回柳宸逸的母親,否則以師傅的性子,他定是會將這些過錯全部攬到自己身上,自責內疚一生的。
裡面突然一下沒有了聲音。
“二師兄,你要練成絕世武藝,我們沒有人阻止你,你只需要將那顆藥給我們即可。”
她繼續朝著洞口喊道。
洞內盤旋著她焦急卻依舊動聽的嗓音。
司逸軒卻依舊沒有回應。
“司逸軒,你怎麼了?”
夏沐衍有些著急,這小子不會突然出什麼事了吧?
“司逸軒,你啞吧了?”
夏沐衍開始焦躁不安。
“小師妹,對不起,你說的那顆丹藥我不能給你。。。”
就在夏沐衍與君傾悠快要石化在洞門口之際,司逸軒的聲音,極輕且微小的緩慢傳了出來。
“司逸軒,我要是可以進去,我一定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皮球踢著玩!”
夏沐衍惡語相向,君傾悠皺眉,拉著衝動的就要闖進去的他的衣袖:“大師兄,你這個時候動怒,只會氣到自己。”
夏沐衍突然轉身,便擁住君傾悠,眼裡,湧滿了苦澀。
他們三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這種深刻的情誼,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即使現在司逸軒已經踏上了這一條路,他依舊不願意放棄,他依舊不想與司逸軒站在兩條對立的路上。
“司逸軒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將頭抵在君傾悠的肩頭,喃喃輕問。
君傾悠明白他的感受,也就任由他擁著,她找不出要將大師兄推開的理由。
只是站在這個角度,她很輕易的便與柳宸逸投來的眼神相撞。
那個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泣訴,使得她有一種錯覺,為何他的眼神,要如何悲涼?彷彿失去了這世間最摯愛的女子一般?
她與柳宸逸之間,若說存在著感情,這感情,是從何而來?
在柳王府,她見識到了他有多麼無情與殘忍。
他的雙腿殘廢之後,她又見識到了他是多麼會隱藏自己的一個人。
“大師兄,不要難過,還會有辦法的。”
君傾悠伸出手,放在夏沐衍的手臂之上,輕聲安慰著他。
君少白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的起身,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