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根本無處可查?”
佩衿又搖了搖頭,他雖然沒確定末凡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這個人做不到的事只怕是不多了,那麼他開出這樣的條件,可以說,哪怕自已要一城之池,他只怕也能做到,如果有他這
句話,借他之力,手刃殺寒宮母女報仇也便是早晚之事。
可惜……。“是我不能接………”
末凡脫口驚問,“為何?”問過方知失言,未必知有自已的原則,從他口中出來的話,可以說是字字值千金,說不接便有他不接的理由,至於什麼理由卻不是別人該問的。
拿起那冊子,打燃點著,直到火焰幾乎炙到手指才丟進身邊火盆,看著那冊子化成灰燼才抬頭向佩衿笑了笑,“反正閒著無事,再下一局吧。”
佩衿雙手捧著冰涼的白玉棋罐,低頭略為沉吟,聞言點了點頭,“好。”伸手取了一枚棋子按在棋盤上,“雖然我不能接你這樁生意,但我可以送你幾言,當是答謝你這些年來對
我和謹睿的照顧教導之恩。”
雖然末凡並不比他們年長什麼,但他少年老成,為人處事自上沉著冷靜,如不是末凡,他和謹睿又且能走得出家中慘案的陰影。
末凡淺笑了笑,仍是隨意落棋,“院中人的事,是我分內之事,所以你無需謝我,”答謝“二字不敢當,不過你如願告之一二,日後我定當厚報。”
佩衿微微一笑,“好,我記下了,以後找你討還這人情便是。”
末凡也笑著落子,表面平靜 ,拈著棋子的手指尖卻因過於用車而有些發白。
佩衿只當是沒看見,輕言道:“別人不知,但我卻不可能不知,你所付的酬勞只怕是當今最高的一筆酬構,所以我不接並非是你的酬金問題。”
末凡聽得很仔細,不漏掉一個字,只看著棋盤,他懂與未必知之間的規則,雖然很多疑問,卻不會再問一句話,佩衿抬眼看了看對面的人,“也非那個人不可尋。”
末凡全身一震,迅速抬眸看向佩衿,眼裡交融著複雜的神色,饒是他再沉靜,再從容,這時心裡都湧上一絲激動,佩衿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這話中之意,再明瞭不過,那個有訊息
,既然有訊息,那麼或許就還活著……
佩衿慢慢垂下眼眸,“不過我不能幫你尋,因為在這之前,我接下了另一個人一筆生意,便是不告訴你關於那個人的任何訊息。”
末凡拈著棋子的手微微一顫,是誰會與他做下這筆交易?又是誰在阻撓?這疑問慢慢擴大,好一些人影在腦海裡閃過,但最終沒有一個人停下,有些無奈的輕笑了笑,“如果我自
已尋他,能否尋到?”
佩衿完全不經思考,“不能。”
“謝謝你。”末凡嘴角含笑,眼裡閃過一絲明瞭。
“客氣了。”佩衿不再說什麼,專心於手下的棋局,他能為他做的只有這麼多了,末凡是個極有心機的人,僅這些已經足夠他去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了。
雖然這樣做有些對不住那個與他交易之人,但尚在他信用原則之內,並未越池,再說也只有這樣,或許有一日才能保住玫果,這一切雖然說是為了報末凡照顧之恩,實際上為的卻
還是玫果。
普國皇上坐在雕龍矮椅上,手把玩著紫檀書案上碧玉筆架,饒有興趣的看著斜側方站得歪歪扭扭,一臉苦相,手捂著屁股的程太監。
旁邊還站了個黑著臉的子陽。
“皇上,平安郡主身份高貴,卻荒淫無度,還不把皇上您看在眼裡,再不管管,她可就無法無天了。
皇上眉頭直皺,不過這太監帶回來的訊息,卻是讓他長鬆了口氣,“平安現在是準了的太子妃,她荒淫無度也好,刁蠻任性也罷,這些都是在她自已的府弟,並未在外面丟了皇家
的顏面,要管也得我皇兒去管,我這做父皇的,如何方便干涉?“
”皇上……。現在太子不在京中,難道您就由著……。。“程太監只盼著皇上一怒,就算不能把玫果怎麼著,但給玫家一些顏色,玫果日子自然也不好過。
皇上不以為然的清了清嗓子,“再說了,平安郡主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府弟不管普虞二國,都不能帶兵進入,你去了她府上不先卸了兵器便直闖她二夫的房間,偏她那二
夫又是個壓得住陣的人,你這不是尋死嗎?即使當場打死了你,我都說不了她半句不是,沒打死你,算你命大了,你還算怎麼?“
程太監去弈園的時候,不見皇上攔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