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我看得入迷了?”
輕笑聲促狹地響起,白念柔紅了臉,兇巴巴地咬牙,“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我就是在看你,所以看見你在看我。”
兩人繞口令一般的一問一答,有著曖昧的意味。
“我臥室的床很大,要不要晚上試試?”
宇文柏壞壞地一笑,朝她探過了身子,溫潤的鼻息吹在她頸窩處,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撩動著,泛起層層疊疊的漣漪,亂了心底那一池原本平靜的湖水。
005 越來越多的疑問
“你都這樣了還想怎麼折騰?”白念柔上下掃了宇文柏一眼,眼神偷偷瞅著他雙腿中間的某個部位,男人果然是用欲、望支配身體的動物,都坐在輪椅上了還任由下半身控制大腦,現在好了,這下半身不好使了,不知道腦袋會不會出現短路。
宇文柏也不惱,只是邪氣地盯著她,柔聲說道,“那晚點我叫司機送你回公寓吧,等會我叫人打個電話,叫鄒倩先幫你收拾收拾。她是你的助手,有什麼事都可以讓她去做。”
白念柔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轉了轉眼珠,她諂媚地衝宇文柏笑了笑,狗腿地說道,“柏,那個……就是關於我退出演藝圈的那個媒體釋出會……”
“怎麼,你不願意?想繼續待著就繼續待著唄,放心,一切有我。”宇文柏語氣裡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寵溺和霸道。
她慌忙擺了擺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我可以自己找人策劃釋出會嗎?”
“哦?”頗有興致地打量了她幾眼,宇文柏失笑地搖頭,“好吧,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賊呵呵地捂嘴偷笑,白念柔體內的邪惡因子開始氾濫,開始偷偷算計著。
……
她原本想規矩地向那幾個陰陽怪氣的大人物正式告別後再離開,這些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主兒,可宇文柏卻不以為意地搖頭說不用,樂得輕鬆的白念柔慢悠悠地朝樓下走去。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還是說我弟弟的床沒有我的床睡上去舒服?”
慵懶的聲音戲謔地從她身後傳了過來,白念柔腳下一滯,鬱悶地皺起了眉頭,深呼吸了幾次,她平靜地轉過身子看著身後的宇文松。
宇文松邪魅地笑著朝前緩緩走了兩步,伸手,強勢地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對上自己的視線,薄唇微噙,勾出一完美的弧,魅惑的聲音邪邪地響起,”怎麼,我弟弟殘了,不能滿足你了,這麼急匆匆地離開,是想找誰發洩呢?”
兩人靠得很近,白念柔甚至從他的眼眸裡看到自己的影子,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她知道其實她是害怕的,從心底的害怕,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毫不掩飾的危險氣息,她想不明白他為什麼就這麼看她不順眼。
倔強的抿嘴,她視死如歸的對上了宇文松的視線。
“膽子變大了呢,敢和我對視了。”宇文松呵呵笑了兩聲,手指摩挲著她細嫩的下顎,明明舉止放、蕩卻絲毫不見輕浮,他的姿態慵懶,眸色漆黑,密黑的頭髮垂在鬢間,有些媚人,有些蠱惑。
“反正我們也遇上了,要不……你到我房間去?”宇文鬆緩緩將頭俯下,兩人的唇似有若無地摩擦著。
白念柔心跳加快,這一幕要是被人撞見,她一定會被宇文家的人就地分屍,她可是他弟弟的女朋友,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感覺她不安分地動了動身子,宇文松悶笑了兩聲,夾著香水味的鼻息撲在她的臉上,“你可真有本事啊,前腳下了我的床,後腳就上了我弟弟的床。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本來我也並不在意,就當你是在為那晚的事生氣,可你……”
宇文松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含笑的雙眼瞬間變得凜冽,鉗著白念柔下顎的手指力道加大,白念柔白皙的下顎漸漸暈染上了一層青灰色,像極了人死後的顏色。
她冷眼看著眼前的男子,吃痛地皺著眉,卻沒有反抗。徒勞的掙扎不過是白費力氣,更何況她不希望驚動了別墅內其他的人,現在的這一幕,她解釋不清。
優雅地鬆開手,宇文松半眯著桃花眼,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可你竟然想做他的未婚妻?你想和他玩玩,我也無所謂,我說過,我們之間彼此並不約束,我們各玩各的,你喜歡和誰逢場作戲那是你的自由,我就當你是在為那晚的事報復我,讓我難堪或者吃味。可你卻不該越界,我警告過你,別觸碰到我的底線,惹火了我,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死無全屍。”
威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