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在我的耳邊道了句:“窮酸,沒想到,你還有點本錢!”而後又若無其事,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來。
我發誓,我當時愣神了好一會。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話居然比在大染缸周旋的女子還要直白!可偏偏一臉的純真可愛,讓人啼笑皆非。估計就是從那時起,我對她又上了一份心。
她的那兩個光頭師兄很快就把人打趴下了,武功很差,但好歹有幾分蠻力。那女孩在匆匆回去前,塞了好幾兩銀子給了小丫頭,還一臉關切。讓那自小缺乏關愛的小丫頭一臉感激。等到我說回頭要找她道謝時,她竟然爽快的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還讓我順便去街角處給她買幾串肉串!
我發誓,我又愣了,如若讓天行山上的人知道她這樣子對我說話,如若是其他人的對我這樣指手畫腳,不用別人動手,她的腦袋估計開啟始到現在要搬好幾次家。可我又做了什麼呢?
匆匆忙忙把丫頭帶走,讓暗把她安頓好,我竟然一心一念想的就是擠在人群中買了幾串肉串,屁顛屁顛地跑到客棧找她,跟一個急於討情人歡心的小青年一樣。
不正常,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可我認為的不正常,在她飛奔過來的那一刻,在她笑顏如花地說了一句“你真好”的那一剎那,似乎,都值了。我喜歡這種毫無修飾的表達,這種由心而發的感嘆。
那一頓飯,我知道了她的來歷,她叫流蘇,當時我卻是不知,這個名字,以後將成為我墨言一輩子的烙印。
他們一行人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小門派,準備參加這次的證武大會。她孃親看著我的眼神,就如同打量未來的女婿一樣,讓我尷尬不已,卻又心生得意。
直至她問及:“窮酸,你多大了,難道你還沒娶親?”望著那如天山白雪那般晶瑩剔透的人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