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太君真的會失了理智做出一些什麼事情來,便只好對外宣稱皇貴太君病重,將其暫且軟禁了起來。
西戎皇子聞言後暗暗鬆了口氣,同時也十分慶幸永熙帝做出這等軟禁養父的不孝事情來,這樣皇貴太君便會更加的怨恨永熙帝的,也更加地偏向於寧王殿下。
只是如今皇貴太君被軟禁,寧王殿下想要親自見皇貴太君一面卻是非常的艱難。
不過寧王卻還是想出了一個法子去面見皇貴太君,那便是以大婚將近為由,請求永熙帝讓她帶著西戎皇子前去給皇貴太君謝恩,多謝皇貴太君對未來寧王正君這些日子的照顧。
西戎皇子是和親皇子,在大周並未有任何的親人,而西戎皇子受皇貴太君照顧良多,這般求情卻也是合情合理的。
為了讓永熙帝尋不著藉口拒絕,她便在次日的早朝之上當眾提出。
雖然永熙帝同意了,但是寧王還是可以清晰地從永熙帝的臉上看出了不願意。
下朝之後,寧王便去了清思殿接了西戎皇子往和安宮而去。
官錦本想隨著西戎皇子前去的,但是寧王卻制止了他。
他看著寧王的神情便也明白了寧王是已然懷疑他的身份了,他是永熙帝帶進宮,又曾經在十六皇女府中住了許久,而且還是官文舒的兒子,寧王懷疑他也是正常的。
只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寧王居然不動神色。
和安宮內
寧王見皇貴太君的臉色雖然不好,但是卻沒有如傳聞那般臥床不起便更加的相信西戎皇子所說的,皇貴太君是被永熙帝軟禁了的訊息。
在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寧王便暗示皇貴太君屏退左右。
皇貴太君雖然被軟禁,但是卻還是有些權利的,他在得知了寧王的暗示之後便屏退了左右,甚至為了保密,連西戎皇子也被請到了後殿中歇息,待殿內只剩下兩個人之後,皇貴太君便立即開門見山地說道:“本宮為何要信你?”
“將來沈家的存在對本殿的威脅比之如今對司慕涵的威脅更加的嚴重。”寧王淡淡地道,語氣中釋放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皇貴太君冷笑:“沈茹如今全力協助你奪皇位你卻還是想著要殺她,那將來你不也是一樣會殺了本宮?”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寧王陰沉地道,“沈茹雖然助本殿,但是難保來日她不會藉著這件事挾制於本殿,皇貴太君相信也清楚沈茹是個什麼樣的人吧?這樣的人可以利用,但是最後卻是一定要除去的,至於本殿將來會不會也將皇貴太君給滅了口,本殿的確不能肯定,便是本殿如今承諾皇貴太君一定不會傷害您,皇貴太君也未必會相信,不過,本殿卻可以保證,皇貴太君的有生之年必定能夠看見沈家滿門抄斬,沈茹人頭落地,單單是這件事,皇貴太君便也不吃虧!”
皇貴太君皺著眉凝視著她,“便是本宮願意幫你,你一定能夠確定你真的可以成功?自從先帝去世之後,寧王殿下與新帝多番交手,但是卻並未佔了什麼上風!”
“本殿既然有這個膽子做這件事那便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也有九層。”寧王笑道,“只要司慕涵血統不純一事被宣揚出去,那她的皇位一定坐不穩,本想想不出如今大周皇室之內還有誰能夠與本殿抗衡!”
皇貴太君冷冷一笑,“就算本宮將當年程氏的事情說出來,那也未必就可以證明新帝並非先帝的骨肉!如今大家都知曉本宮與她不和,她自可用這一點反駁於本宮,說本宮故意陷害於她!”
皇貴太君說這番話一方面因為這些事情的確是需要考慮到的,而他將這些細節說出來,也是為了讓寧王更加地相信他是真的想與她合作。
寧王聽了皇貴太君的疑慮之後便笑道:“皇貴太君真的認為本殿會將一切的希望放在您身上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皇貴太君冷眼道。
寧王笑道:“怎麼說,皇貴太君也是司慕涵的養父,這些年來,您對她是如何的好,本殿卻是一直看在眼中,皇貴太君生怕將來本殿會將您也滅了口,本殿卻也擔心,皇貴太君會不會在暗中與司慕涵聯手對付本殿!”
皇貴太君猛然站起身來,但是似乎因為身子不適,踉蹌了一步,便又無力地坐下,言語中有種被羞辱和愚弄了的憤怒,“既然如此,你還在這個跟本宮說這些做什麼?!”
“皇貴太君先不必這般的生氣。”寧王見了他的神色,卻是笑了,“本殿說的這些也是實話。”她頓了頓,繼續道:“或許本殿換一個說法,皇貴太君會更加容易接受,皇貴太君的指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