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而斷送掉,他會將解藥換命和保住這的根基。”
“你少做如意大夢,我師兄沒有七步追魂針的解藥。我知道,你與王若愚的關係一定不尋訪,絕對不敢用他的命來換我的命,所以,你得聽我的。”女魅不為自己的生死擔心,反得意洋洋。
張姑娘手一振,女魅的劍和吹管脫手掉落。手再一揮,女魅飛拋而起,砰一聲大震,被摔在丈外的牆壁上,反彈落地。
“我不會聽你的。”張姑娘一腳踏注女魅的高聳酥胸,劍點在咽喉上,“你說得不錯,我與他的關係不尋常,他一而再救了我的命,我必須還他這份情。他死不了,找你要解藥只是預防不測……”
“沒有解藥,他一定死,遲早而已,我不怕你,你必須聽我的,帶我去找他……”
百了嫋婆出現在一旁,把張姑娘拉開。
“小丫頭,你不勝任問口供,交給我啦!”老梟婆將小姑娘往門的方向推:“你走開,去處治那個賣毒藥害人的妖道。”“婆婆……”小姑娘大感焦急。
“走啦走啦:這裡沒有你的事。”老梟婆揮手趕人:“你不要把妖道弄死了,我還得粑他拖來,讓他們師兄妹對證,用他們來試毒藥。”
小姑娘不得不走,走一步一回頭。
老梟婆乾脆關上門,再把女魅拖過擺放夜長案上。“嘿嘿嘿……”老梟婆發出一陣可怕的陰笑,摘下女魅的百寶囊:“你知道我是誰嗎、參與峪山奪圖的人,都知道我是誰,你當然也認識。”
“老虔婆,你嚇唬不了我,我該知道你是誰嗎?”女魅仍然有恃無恐,但得意的神色不見了。
“晤!似乎你並不認識我呢!”老梟婆開始剝除女魅的衣裙:“至少,你該聽說過這號人物。”
“你又是什麼嚇死人的惡魔?”
“對,惡魔。嘿嘿嘿……該聽說過我這惡魔百了梟婆吧?我就知道你叫追魂女魅。”
女滋臉色驟變,開始發抖。
老梟婆取下一盞壁燈,取下三枝大燭中的一枝。
“梟,最殘忍惡毒的夜間猛禽,連父母部照吃不誤的災渦之鳥,惡魔的代表,那就是我。”老梟婆一把抓住女魅白嫩高聳的右乳,五指一收,乳尖突起,旺盛的燭火徐徐移向乳尖:“以往我處置敵人,確是一了百了。現在老來變性,一了百了不好玩,改變慢慢玩的性情。也就是說,慢慢來玩你的命。”
“不……不要……”追魂女魅尖叫。
火焰掠過乳尖,並沒停留,不可能的傷肌膚,女魅卻驚得魂不附體。
知道所碰上的是什麼人,女魅的自恃已不復存在,百了梟婆的綽號,本身就具有令人膽落的魔力。用火燒的,敢硬挺硬熬的好漢並不多。女人被剝光慢慢燒的,敢說不怕的女光棍真沒有幾個。
“你要的,賊淫婦。”百了梟婆咯咯獰笑,燭火慢慢接近乳尖:“你這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膚,男人看了愛得不忍釋手。火也喜歡,因為油脂一定很多。等一會我去找一根松明來,燒起來那才叫快活……”
“住手!你……你贏了。”追魂女魅膽落地叫:“但你……你得保證我的安……安全……”
“我百了梟婆從不保證什麼人的安全,我只要一了百了取人的性命。”百了梟婆兇狠的說。
“饒……我……”燭火漸近乳尖,乳尖大概已感覺出熱浪逼近,女魅發狂般尖叫討饒。
“解藥。”百了梟婆手中的燭火,停留在乳尖旁。
“在……在我床頭的荷……荷包內……”
百了梟婆已檢查過妖婦的百寶囊,裡面只有殺人的各種工具,沒有盛藥的瓶瓶罐罐,原來解藥另放在荷包內,女人的荷包是飾物儲藏器。
百了梟婆將齊眉棍插在腰帶上,一手抓住女魅的頭髮,一手挽了腰,將人挾在身前。
“帶我去你的臥室,你說,我走,出了差錯碰上機關,你先死。”百了梟婆語氣更兇狠了:“頭碎、腰斷,老身陪你賭命,你最好識相些,不然……”
“進後……後室走……走道,向……向右折……”追魂女魅不敢不說,扭動著赤裸的身軀卻毫無力道:“裡面太……太黑,你最好舉……燭……”
舉燭,必須有第三隻手。
老梟婆如果抽出一隻手舉燭,就必須解禁制的肩井穴,一手扭轉手臂將入押著走,便可設法解脫自救了。
百了梟婆不上當,重新將人放下,撕女魅的裙作帶,把燭綁在妖婦的頭側。
“現在,你還有什麼花招?”百了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