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的,來這他還是按照在隊裡的生物鐘生活,每天一到這個點自己就醒了,他習慣性的換上一套作訓服,現在還早,後面的操場還沒有兵員起來訓練,他做做熱身活動,然後圍著操場開始跑步,今天早上的訓練應該是五公里,還有幾項體能。
等陳風跑了好幾圈之後,操場上漸漸有了人,剛開始他們對早早的在訓練場上看見陳風感到很驚奇,逐漸的習以為常,他們還真不習慣比現在起得早。
早飯的時候,陳風已經收拾完畢換上常服走進食堂。
“嗨,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剛剛還看見你在操場呢!”程建國端著個空盤子在陳風背後拍了他一下。
陳風沒有多大的意外,其實他從剛才就看見地上自己身後的影子。
“習慣了,你今天怎麼也這麼早?”陳風拿過一個雞蛋,順便拿了包牛奶。
“今天咱倆不是出現場嗎,我準備早走一會兒。”程建國往常都要七點半以後才匆匆忙忙的過來吃飯的,據說他比較懶。
陳風拿好自己的食物後,和他找了個地方坐下。
“什麼時候走?”陳風開始剝雞蛋皮。
“吃完咱就走,哦,趙隊長也去。”程建國喝了口稀飯。
兩人繼續吃飯,陳風看看外面,開啟牛奶啜飲。
一輛不起眼的武警牌照的桑塔納停在街道旁,車上下來一個穿常服的軍官匆匆的在一個報攤上買了包香菸,然後跑回到車上,整個過程不過一分鐘。就在軍車駛出去不久,一輛麵包車停住,車上的人下來拿了一份報紙,他倒不急,付過錢靠在樹上慢慢的看起來。
那人看了能有十五分鐘,然後上車,把報紙拍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位,後面伸過來一隻手,車後座竟然還有一個人。
“等的那人沒到?”劉經理的沒有以前的那種情緒。
開車的人搖搖頭。
“有什麼新訊息沒?”後座上傳來重重的翻報紙的聲音。
“沒有。”
“真能沉得住氣,一個這麼重要的人丟了政府那邊也能沉得住。”劉經理打了個哈欠說。
“恐怕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開車的人一踩油門,但是在前面的一個淺水坑的時候放緩車速,路邊站了不少等車的人。
于晴這幾天恢復了不少,奇怪的是從她來這一個星期後就再沒被綁住,她不止一次想逃走,但是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看她的那些人的本事不小。
“別想跑了,這個地方你跑出去你也找不到地方,或者具體說,這已經不是中國境內了。”這幾天一直給她送飯的女人開口,于晴剛剛的一次逃跑又落空,這次還被打的臉都腫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于晴一聽她這麼說,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跳起來。
女人把飯擺好,然後從床頭櫃裡找出些酒精之類的外敷藥。
“我看你還是把臉上的傷整整,它看起來不那麼好。”女人抬著紗布說。
“你不是中國人?”要不是對方遞紗布的時候于晴看清她的臉,于晴會一直被她流利的中文騙著。
“我在中國生活過。”對方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于晴吃飯的桌子上。
“我叫阿拉扎伊。”
于晴愣了足有半分鐘,她說:“我現在在中東?”
第三十八章(7)
阿拉扎伊否定:“沒你想的那樣,這裡的氣候也不像中東,不過不在中國境內是真的。”
“你們為什麼不殺了我?”于晴坐下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很冷靜,接受一切的不可思議。
“有人要你活著,所以你不能死。”阿拉扎伊也坐下,她眼睛倒是很安詳。
于晴腦子裡的問題太多,她在搜尋最重要的,可她發現每個問題被並排的排列,煞有一決高下的氣勢。
“留著我有什麼用?”于晴試探著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我只管伺候著你。”阿拉扎伊用手試試旁邊的湯碗外面溫度。
“老大是誰?”
“這你沒必要知道。”阿拉扎伊還沒開口,門就徑直開啟,一個滿臉鬍子的外國男人進來,阿拉扎伊站起身,于晴沒動。
“你好,林小姐,”那人微笑著說,但掩藏不住臉下面的寒意,“不,應該是于晴中尉。”
于晴差點脫口而出,她看著對方伸出手。
“於小姐,您可有些不太禮貌。”于晴認出了對方,就是消失已久的考恩·湯姆。
看到老對頭,于晴站起來,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