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高文?此外,潘非利亞的約翰皇子,手裡倒也有四千人的衛戍兵,也能抵達那裡,和哈羅德兩相會合。”亞格菲建議說。
現在皇帝倒有些被動的感覺了,高文到底會把動作控制在何種範疇?他是會犁平穆特河谷,還是會進一步抄掠帝國的地盤?前者的話,根本不清楚那卡列戈斯家族能抵擋高文到何種程度;而後者的話,高文也有兩條路線可供選擇,即自米利奧塞法隆沿山谷北進,或從阿拉爾曼堡順海路西進——陷於思索當中的皇帝,還沒有自拔出來,又有名自稱來自潘非利亞的信使馳馬而來,在被內宮衛隊武士攔住後,他滾下馬背,交給皇帝新的信函,聲稱是約翰皇子送來的。
皇子的信裡毫不客氣,指責父親而今的行為毫無可取處:先是派遣泰提修斯,以助攻安條克的名義,穿過奇裡乞亞門,佔據塔爾蘇斯,不但形成孤懸在外的態勢,還在信義上陷於被動;而後自己犯難,帶著大軍順著危險而缺乏補給的安納托利亞高原進軍,很容易被敵人扼住咽喉,進退不得。
“而最好的策略,其實是統率艦隊,順著阿塔利亞海灣水陸並進,直接經阿拉爾曼堡,穩當平取塞琉西亞——此城一取,高文必然如喪家之犬,拱手將奇裡乞亞相讓。”
“一派毫不成熟的孺子言論!”阿萊克修斯憤怒地將兒子的諫言拋至一旁。(未完待續。)
第63章 以劍扶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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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特河谷以南,原本封給保羅派的四座軍鎮,現在處於薩爾列夫河以東平野地帶的柯本、撒巴克,已被反叛的吉那特們給攻陷,集鎮被野蠻地摧毀焚燒,叛亂的騎兵們飛也般地在房屋的廢墟和街道間穿梭賓士,舉著搶來的財貨,步兵們拱衛著立起的刑架上,掛滿了血淋淋的頭顱,他們全是沒辦法撤退,被叛軍殘酷殺害的保羅派信徒。
當然,也有先前雜處在這些鎮子裡的普通希臘佃農,他們許多人也遭到了滅頂之災——特別是迪迦。卡列戈斯,親自持劍殺害了五十多人,受害者全本是他的依附農,後來被較高的薪資和收穫吸引,才脫離跑去聖俸地產或保羅派田產上耕作的,在兩兄弟的眼中,這些全都是“不可不殺的叛逆、賤種”。
這也表明,兩位兄弟叛亂的真正原因,和宗教信仰根本無涉。
“加把勁兒,拔除了其餘兩座搖搖欲墜的集鎮,皇帝陛下的隊伍可就來到了,到時候我們再入塞琉西亞,把那群來自蠻荒之地的傢伙統統屠戮掉,每個人都能得到大批的戰利品和封賞。”雷歐和迪迦滿懷信心,因為先前皇帝的密使信差第二次而來,告訴他們帝國大軍已經抵達科尼雅城,而那邊的塔爾蘇斯城亦被帝國光復,高文的軍隊進退無路——這頭貪婪熊的日子已經不久了。陛下要褫奪他的爵位,用狗鏈將他拴住。去皇都的大競技場遊街示眾。
而殘餘靠著哈代山脊的兩座軍鎮,即魯姆和卡迪勒。則在保羅派信徒的據守下,壘起土牆,掘出了壕溝,排滿了密集的蒺藜、鹿角,拼死抵禦著,這群信徒先前多次被高文擊敗,現在也學會了戰鬥,最起碼是守禦戰,懂得合理分配軍力。懂得反覆爭奪塔樓和要隘處,所以一時間,居然和四千名叛軍打了個平手,堅持了不少天。而雷歐也決定不客氣了,他城堡裡的私兵頂著交叉射來的箭羽,硬是挖掘一道橫溝,將魯姆和卡迪勒給分割開來,引入了薩爾列夫河水倒灌,又順著一側壘起土堤。將士兵佔據其上,集中力量先猛攻魯姆。
木柵和幕牆後,保羅派的長老斐盧斯一面指揮排程作戰,一面擔驚受怕。不斷看著塞琉西亞的方向:要是大公爵的人馬,真的在奇裡乞亞一帶被陷住了,那麼可真的就是絕望的處境了。
而在斐盧斯企盼的方向。卡列戈斯兄弟也早有準備:同樣也強逼著屬下的依附農,同樣橫挖了道橫溝。灌入河水,環繞成壕溝。溝邊是重重的鹿角矛柵;此外,在面向科勒阿迪歐堡的山道里,迪迦。卡列戈斯親自帶著人馬,佔據險要處,總之要阻絕任何高文可能的來援——根據可靠的情報,陛下佔據塔爾蘇斯的足有一萬士兵,高文的主力短時間內是回不來的,陛下向他們保證,只要高文敢輕舉妄動,就讓這支大軍直接消滅他,也許現在高文正在塔爾蘇斯城內搖尾乞憐呢!
不過援軍還是來到了,卡貝阿米婭的數百名原本出征安條克的信徒軍,還有布拉納斯和沃爾特從塞琉西亞里帶出的一個步兵支隊,抵達了第一道橫溝前立陣。
“大公爵的援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