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正與士兵一起抬著一個大箱子在跳板上一步一挪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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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別動隊(二)
“就是他?”伍子牛有點傻了,這人實在太普通太樸素了,原來莊繼華就已經非常樸素了,可這個康澤居然比莊繼華還普通十倍,與官員穿戴完全不同。
“他是不是裝樣子呀。”向莊繼華報告後,伍子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莊繼華扭頭瞪了他一眼,那個眼神讓伍子牛忍不住打個寒戰。
“不要瞎說,據我所知康兆民(康澤字代賓、號兆民)一向如此,他在江西幹了接近兩年,天天都是這身穿戴,走鄉串戶,是少有能沉得下去的人,與藍衣社高層的那些人是完全不同的。”莊繼華說道。
“真是難以想象。”李之龍搖頭嘆息,康澤是第三期畢業,他在學校時,一期的雙雄三傑都已經離校,他對這個人不是很瞭解,只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情。
杜聿明、洪君器、滕傑都以為李之龍的驚歎是對康澤的簡樸,可但莊繼華卻知道不是。就是簡樸的人,在江西以鐵血手段推行保甲制度,建立標準戰略村,組建鏟共對,壯丁隊,直接造成幾十萬人死亡,收復的共產黨地區,幾乎家家戴孝,別動隊成為江西和福建北部事實上的主人;而後別動隊一部北上大別山,帶去更殘酷的殺戮,整個大別山人口損失超過百萬。
這些殘酷殺戮被西方記者揭露出來,國內輿論大譁,蔣介石卻不為所動,官方媒體聲稱亂世應該用重典,並提供諸多材料,比如別動隊成功的在在江西修建兩千多所學校。吸收三四十萬兒童入學,在各村建立的衛生站,受惠民眾高達百萬等,證明江西模式是成功的,殺戮只是恢復秩序所必須地代價。
別動隊中隊長找到康澤,告訴他西南開發隊的長官都來迎接他,康澤抬頭看著岸邊的一群人,急忙把肩上的擔子交給路過計程車兵,然後向莊繼華他們跑來,邊跑邊整理著裝。
“光亭。派人回去調一個連來幫他們搬東西。”莊繼華說著向康澤迎了過去。
“學長,”康澤站在莊繼華面前向他行禮:“我不知道學長會來,我聽說西南開發隊有不送不迎的規定。”康澤說著低頭看看自己的穿著。有些難為情的說:“我這樣子…。,請學長稍候。我回去換一下。”
“哈哈,你康兆民可不是西南開發隊的人。”莊繼華大笑著上前拉住他說:“唯大英雄能真本色,兆民兄,這才是黃埔本色,讓那些認為我們黃埔腐敗了的人看看。真正地黃埔軍人依然保持著革命本色。”
隨著莊繼華的聲音,李之龍、杜聿明、洪君器和滕傑、唐縱紛紛過來見禮。這完全是按照黃埔的方式見禮,前三個是康澤地學長,由康澤向他們敬禮,後兩個是他的學弟,他只管回禮。
“兆民,幹嘛不找點腳伕。”杜聿明看著肩挑背扛地別動隊員們不解的問道。
“我們的經費很緊張,”康澤認真的說:“這些能省就省了吧。”
“叫弟兄們都歇歇吧,我已經派人去調兵了,很快就到。”莊繼華說。
“如此…。,多謝學長關愛。”康澤遲疑一下還是接受了。隨後下令物質搬下船後就地休息。
“住的地方我們已經準備了。”洪君器說:“不過時間倉促,營房沒能完全修好。部分弟兄暫時要住幾天葵棚。”
“好,莊學長能住兩年葵棚,我們也行。”康澤笑道,他地臉有些寬大,額頭很高,這一笑五官向四處擴散,顯得極為生動。
“我可不是虧待你,”莊繼華笑道:“你們這一來就是四千多人,我們去年剛招了一萬二千人,重慶又到處在修工廠蓋宿舍,無論是材料還是建築工人都很難找,劉湘的那個師長,範紹增,在民國路(今人民大禮堂對面)修莊園,材料不夠了,跑來找我,我說你修莊園應該到市場去買呀,他倒好,臉一抹,說市場上地都被西南開發隊買去修工廠了,連他修房子都沒水泥青磚了,不早找誰,坐在我的副市長辦公室裡不走。***你們是公事,我們就必須解決,君器好不容易才湊夠了三千人的住宿,剩下的一千多人,只能住葵棚了。”
莊繼華想起範紹增那張圓臉就好笑,他最後還是給聯絡了十幾噸水泥和青磚,當然價錢照樣。
康澤站住腳鄭重的對莊繼華說:“我沒絲毫怪罪學長的意思;在南昌時,校長就常說起學長的事,不管是在黃埔還是在重慶,要我們向學長學習,以學長為榜樣。”
莊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