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大的風波。”
蔣介石沒說話算是預設了,走了幾步後說:“我把西南交給你,你放心大膽的幹吧,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報給我,那個盧山鳴地事,我已經給陳立夫打招呼了。”
離開南京之前,蔣介石分別召見了何應欽和陳立夫,安撫住這兩個人,南京就不會出現大的變故。
但陳立夫很快免去四川省黨部主任盧山鳴的職務,將他調回中央黨部,還沒等那些人去爭奪這個省黨部主任,省黨部主任的職務就落在原四川黨部秘書長方勁身上了,這讓中央黨部那些摩拳擦掌地人下巴落了一地,紛紛打聽這個方勁是什麼人,背景是什麼,結果卻更讓他們吃驚,這人毫無背景。但在明人眼裡,這卻毫無秘密可言,這人是莊繼華授意提拔的,
南京這麼多人,蔣介石就只攜莊繼華去了溪口,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這個原本遊離在南京官場外地人,眼見著將成南京的新貴。
“你們別在那瞎嘀咕,莊文革這次有擎天保駕的功勞,一個省黨部主任算什麼。”陳立夫對親信說道:“四川那個位置就不要去想了,沒有莊繼華的支援,你們去了也坐不穩。”
陳立夫在這次事變中態度搖擺不定,雖然蔣介石沒處理他,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行事收斂不少。
宋子文與張學良的交涉進展順利,西安的一些不太重要的人物很快就放回來了,第一批人中就有蔣介石的侍從和與張學良私交甚好的曾擴情、蕭贊育、錢大鈞等人。當他們興沖沖的從飛機上下來時,迎接他們地卻是戴笠帶領地特務處中人。
“錢大鈞、蕭贊育,貪生怕死,護衛領袖不力,曾擴情屈從叛匪,無恥至極,著即收監,交由戴笠審查。”
幾個人一看戴笠出示的手令,頓時有些傻眼了,錢大鈞當即稱冤,戴笠苦笑下說:“錢老師,有人在校長告你,說是你批准將校長專列調走地,此舉有與張楊合謀之嫌。”
錢大鈞大怒,叫起撞天屈,他脫下上衣:“你看看,事變當夜,我與叛軍血戰,這就是證明。我怎麼與張楊勾結了。”
錢大鈞肩上靠近心窩的地方依然被包紮得緊緊地,戴笠仔細看後說:“錢老師放心,校長那裡我一定替您說清楚,校長知道後也一定明白這是有人中傷,但現在您還得跟我走,等校長新命令一到,您肯定會被釋放。”
曾擴情和蕭贊育也不服,曾擴情辯稱他去廣播也是考慮校長的安全,並非是向叛軍屈服;蕭贊育也稱他一開始就被突入的叛軍抓住,並非不想反抗。“各位學長,不要難為小弟,校長命令我必須執行,你們有什麼可以寫出來,我一定轉交校長,”戴笠說到這裡似笑非笑的說:“不過,若你們能有錢老師那樣的槍傷作證明那就更好了。”
曾擴情傻了,他是在省黨部內被捕的,省黨部根本沒自衛能力,叛亂一起,很輕易的就被東北軍拿下了。蕭贊育則不然,他是蔣介石的侍從,事變當夜,蔣介石的侍從死傷慘重,可他卻一槍未發。
幾個人的事報到蔣介石那裡,錢大鈞立刻釋放,送進中央陸軍醫院繼續治療,可曾擴情和蕭贊育卻始終被扣押在陸軍監獄,不久,河南的蕭灑,蔣堅忍也被送了進來。
事變中,蕭灑在河南組建了三十萬民軍,動靜之大,絕不下南京;他的行為讓蔣介石非常懷疑,可蕭灑面對戴笠的審問,堅持聲稱這是為了穩定地方,營救校長作出的舉動,戴笠也沒深入詢問,然後就向蔣介石報告,“似有異心,查無實據。”
蕭灑很快出獄,可曾擴情和蕭贊育還待在陸軍監獄裡,兩人都心如死灰,不知道蔣介石如何處置他們。
可就在幾天後,戴笠再度提審他們時卻是笑容滿面:“兩位學長,事情過去了,文革學長向校長求情,校長決定把你們派到他那裡工作,這是校長的手令,你們看看吧。”著令曾擴情、蕭贊育調任西南開發隊,具體工作由西南開發隊隊長莊繼華分配,剋日報道。此令,蔣中正。“
曾擴情和蕭贊育長出一口氣,他們有點納悶的看著戴笠,戴笠那張長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這次是文革學長出面,否則你們恐怕還真得在這裡面待上一兩年吧。”說到這裡他嘆口氣:“其實你們的事情不算大,真正麻煩的才開始。”
“誰?”曾擴情下意識的反問道。
“還能有誰。”戴笠淡淡的說:“走吧,我給兩位學長接風。”
的確真正麻煩的是鄧文儀和賀衷寒。在溪口休息了八天的蔣介石開始分期分批接見南京過去的黨政軍人員,不過見得不多。但從這些人口中傳出來的話中,以及蔣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