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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稍微有點底蘊的門派,稍微有點見識的修行者,都知道的常識。

只是這種優越感,在星祭宮的面前,轟然倒塌。

千年算什麼?星祭宮的歷史和鳳凰王朝一樣悠久。唯一的不同是,鳳朝早在五百年前被一場大火燒得乾乾淨淨,而星祭宮已然存在。未來,還將繼續存在下去。

星祭宮到底有多少門人弟子?

不知。

星祭宮到底收藏了多少法門道法?

不知。

星祭宮到底擁有多少寶藏隱秘?

不知。

星宮的神秘,和夜空無盡的繁星一樣,璀璨,耀眼,包含著無窮無盡的秘密,讓人心折,卻無法真正一探隱秘。

作為星宮的弟子,朱探的身上圍繞著一層神秘的面紗,立馬換了頂級的待客禮遇。

他親切隨和的態度,始終如一,讓原本因為他“天靈根”而心生嫉妒的人,都消了那絲妄念!

如果是同門,還有可能掙一掙,驚才絕豔的天才太多了,而半路夭折的更不知其幾。朱探若不是與人為善,又一直受到遠鐘的特意愛護,哪有可能平平安安的,早受到各種暗處陰損的攻擊了。

現在不同了,朱探的身份,讓所有心懷不軌的人,都不敢動作。

星宮勢力之大,影響之深,別說區區一個小仙門,就是紫霞神宗的人來了,也要忌憚三分。

只是不知道朱探在星宮的地位如何?說起來,天靈根的資質,在仙門算是了不起的天才了,只怕星宮未必吧?

“若能和星宮保持良好關係,對宗門大有好處吧?沒看見掌門都親自接待了麼?”

“可他不過是區區童子,哪兒值得?”

一群翼舒峰的弟子在朱探走過去後,小聲的談論著。

寬敞的奉天殿內,宏亮的聲音在回來傳播。厚重、大氣的裝飾久經滄桑,卻不顯得落後、媚俗。站在一處松鶴延年圖的青槐,與鐵掌峰兩人對視著。

“就這麼辦吧!”

“遠鍾,不會有什麼意見?”

“人家還肯叫他一聲‘遠師’。還有什麼不願?就是仙門中,也沒有‘終身侍一師’的道理。”

許久,才有一聲輕嘆,

“那麼,司家的……”

“鳳朝的覆滅,星宮雖然沒有參與,不過一直袖手旁觀。朱探跟她不過是小兒女的心思,過不了幾年就淡了。再說,星宮也萬萬容不得一個擁有鳳朝的血脈者,進入星宮。此事先諒著吧,自有人會處理。”

門咯吱一聲響了。

司南迅速的一抬頭,看見來人的剎那,光芒立刻暗了下去。

“是你……”

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不夠禮貌。雖說藥舍前踐踏倭瓜的動作,已經打碎了一直維持的“淑女”儀態,不過,她並不想這個曾經阻止江一鷺過分羞辱她的管稷,覺得她不可理喻。

“你來看我?謝謝。”

除了道謝,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沒有司東,兩個人不會比陌生人多一點認識。現在因為和司東的反目,關係更尷尬了!

是他自己要來,還是司東的意思?

司南浮想聯翩。

管稷一句話,就打碎了她的聯想。

“你哥哥叫我來的。他,他說,叫你不要和朱探往來了。朱探雖好,但他的身後,和司家不對盤……你和他在一起,沒甚好處。”

管稷彆彆扭扭的傳達司東的原話,

“他還說你打的算盤不靈。沒用的,是竹籃打水,水中撈月。他叫你小心點,別再被人捉到痛腳,沒人能總是保護你,你必須學著自己保護自己。”

幾句話說的司南心徹底涼了,這種貌似關懷,實則嘲諷的話,是她最厭惡的。當下冷笑不止,“麻煩告訴他,我死我活,與他什麼相干?叫他去抱著別人的信箋,聽別人的話吧,我不需要他的好意!”

趕走了無辜的管稷,司南才蹲著,忿忿的噴口氣。

這是一間小小的方間,估計原本是茶水間,擺放的都是久不使用的茶具,漆盤,圓凳之物。高低架子上,有一孔通風的小窗,隱約可見外面的風和日麗。

幾次窘迫被關,一次在豬圈。受盡醃髒味,一次在柴房,被冷風凍的面癱發作。這一次算是好的,至少風吹不到,雨臨不著,一個食盒上還準備了簡單食水。

“江一鷺,我司南發誓,若有翻身一天,一定要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眼中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