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甩那兩個白痴郡主一百條街不止!也難怪,這麼多年來,穩坐後位,獨步後宮。
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一見到白芷傾,猶如見到了救世主,當即委屈地上前,惡人先告狀,尤其是未語淚先流的境界,簡直叫人歎為觀止。
“皇后姑母,您可來了,您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昭陽、昭陽怕是就要見不到您了,嗚嗚嗚,皇后姑母,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先別急,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芷傾不著痕跡地避開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的碰觸,無視她們的狼狽,聲音平和溫婉,柔和的目光卻是看向花惜染。
花惜染無所謂地撇撇嘴,百無聊賴地拋著手中匕首,對耳邊的鬼哭狼嚎充耳不聞。
白芷傾無奈搖頭,聽聞自己的女兒一夜未歸,她不過是前來看看罷了,沒想正巧碰到昭陽郡主和明月郡主在此滋事。
“明月,你來說。”白芷傾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但花惜染卻從中聽出了幾分冷意和不滿。不滿?她是在為什麼不滿?
明月郡主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皇后姑母,我們姐妹二人聽聞公主妹妹昨夜‘一夜未歸’,擔心她‘出事’,所以便過來看看她。哪知道妹妹的‘瘋病’恰好犯了,正拿了匕首要殺我們呢。您看,她還讓宮女把鍋都架上了,這是要活活煮了我們哪。姑母,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們。”
沉魚落雁四人在一邊聽得氣憤,可白芷傾畢竟是皇后,沒有得到她的應允,她們也不好擅自開口,只得氣得幹跺腳。
不動聲色地將四個丫頭的小動作看在眼中,白芷傾眉眼微斂,又怎會猜不出事情的大致因果。想起這些年來,自己忍氣吞聲卻不過換來女兒受盡委屈欺凌,她禁不住怒從心頭起。但她素來修養極好,尤其是十幾年的皇宮生活,早已經鍛造了她喜怒不形於色的本領。
溫婉一笑,白芷傾柔聲道:“染兒貪玩,你們身為姐姐,自是要多讓著她一些。既然她鍋已架好,你們總不能拂了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