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看出色,但樣子也不錯是中上之選。
“張醫生!”
張寧也在打量素心,他見過蕙心,仍有印象,怎樣也想不到她會有一位如此標緻可人的妹妹。李蕙心平凡中有點庸俗,李素心是天姿國色,而且清麗脫俗,她們一丁點相似的地方也沒有。
“張醫生嗎?”素心再問一次。
“啊!李小姐,請坐,剛才我有點失儀,我想不到李蕙心小姐會有一位這樣漂亮的妹妹。”
“我們的確不相似,但是,我們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對不起!”
“哪兒話,我還要請張醫生幫忙。”素心有點兒興奮:“姐姐去世的時候只有張醫生在身邊?”
“令姐送進來的時候,流血不止,我們一方面替她止血,另一方面給她輸血,結果血沒有止,輸進去的血補助不大。我知道她再也不能支援,於是給她打了一針。到急救室外面,看見你的管家,才知道她在這兒沒有親人;於是,我連忙趕回令姐身邊,我想,她也許有遺言,因為她打過針後,應該清醒一下。”
“我姐姐說了什麼?”
“她沒有說話,但是,留有指示。”
“什麼指示?”素心緊張得一顆心由心房跳出來。
“她指住我的手錶,我告訴她那時的時間,她搖頭。我說日子,她也搖頭,後來我說月份,她才點點頭。”
“八月?”
“是的!我說八月,她很高興,她搭著我的手,移到她右面的襟上,她就這樣去世了。”
素心垂下頭,用手帕抹著眼睛。
“那天令姐穿了一襲白裙,我把手抽出,右襟上原來繡著一串水果,當時我沒有研究那是什麼。昨天,我和你透過電話,我想了一晚,那串水果——是紅色的車厘子。”
“八月?車厘子?”
“如果是遺言,就只有這兩句。”
“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為你是她的妹妹,會明白這些暗語,我本人絕不知情。”
素心靠在椅上,咬著下唇想:“她從來沒有向我提過這幾個字。”
“你有沒有看清楚她的遺物?”
“她的遺物只有那襲白裙子,一個手袋,裡面有些錢、鑰匙、一本記事本和一些證件,沒有可疑之處。”
“她的日記、銀行存摺、或是其它她收藏的東西?”
“除了日記,別的我都保留著,要找也不難,在日記裡,只有一個男人的名字,所以,我肯定他是姐姐肚裡孩子的父親,我替姐姐報了仇。”
“他承認了?”
“他這種人怎會承認?”素心把一切告訴張寧醫生。
“你說的那個人,倒令我想起一個人。”張寧回憶著,有一絲甜蜜:“假如我不念醫科,我應該是他的姐夫。”
“他姐姐不喜歡你念醫科?”
張寧搖一下頭:“念醫科功課最忙,我很難抽時間陪她;於是,被人乘虛而入,女孩子都是不甘寂寞的。”
“他的事,你應該知道不少。”
“他?你還沒有說,那個他是誰?”
“尤烈!”
“尤烈!就是他!我和尤烈還是中學的同學。不過我比他大,他剛進中學,我已經念會考班,我考進港大,他才念F3,兩年後他參加完中學會考,就到美國留學。尤烈這漂亮小子,很喜歡玩,女朋友多到不得了,FI已經是大情聖。”
“他就是那種專門玩弄女性的男人,他是應該受到懲罰的。”
“但是,我並不認為他是孩子的爸爸。”
“因為他是你前戀人的弟弟?”
“不!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尤烈一向風流,不過,他專挑選最好的。”
“因為我姐姐生得不夠漂亮,你認為他們不會在一起?別忘了他們有生意上的來往,他們還一起吃過飯。”
“生意上的來往,吃飯或跳舞,也不會令你姐姐懷孕。尤烈這小子口沒遮攔,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們都知道,不信,你再問問他別的朋友!”
“我總覺得,他是最可疑的。”
“現在,我們有了不同的意見,因此,我認為我們有重新調查的必要。”
素心大感意外:“你和我?”
“是的!”
“我們只不過第一次見面,”素心一直看著張寧:“你這樣熱心,就是為了尤烈嗎?”
“我的原因有很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