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果真逃不掉,自作自受的傢伙。”繁浩星想,再望向下方四大海域上,舞天飛琉人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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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坳漁村。
原是一個不起眼又平凡的小漁村,從屠村兇手的魔掌逃脫後,村人感恩上蒼的眷顧,樸實的漁民非常飲水思源的晨昏膜拜救命恩人遺落的隨身物,誰知這個舉動就註定了這個小漁村的不平凡。
先是海賊與妖魔的洗劫,讓貧乏的漁村滿目瘡痍,危急之際遇上大海之主與光城聖使同時解危,知道了這是第一起屠村案之後,竟讓當地的國家指派了騎兵鎮守,再加上高城上的孤崖下,聽說有光城聖院的重要人物被困其中,讓光城聖院也派人來駐守!
今天更是不得了,海陸國家皆派出大陣仗迎接貴客蒞臨,岸上佈滿當地國家的侍衛隊,海上最接近此處的東海皇朝派出一支軍隊,乘著戰獸駒馳,保護得在海上開道,岸上的漁民都被隔在一段距離外看熱鬧。
“月帝,請您小心,東海皇朝的人已經先施法讓這一帶的海水暫時凝化,但此處暗礁多。”紫微領著星宮神將中的天府和巨門,在前頭領路。
一身淡紫衣袍繡著金色圖紋的少年君王,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銀月古都的月帝在六名隨侍的月影武士保護下,步上由東海皇朝軍隊開道的海上道理,盡頭正是崖壁下反射出紫燦光澤的紫晶層。
漫揚的金髮下是一張無暇的絕美容顏,天然紅潤的唇瓣越接近目標時,越沉抿。月光幻化般的離塵容姿原就有著不可冒犯的尊貴,此刻那湛藍的眸瞳微眯起,更透出一股不寒而怵的威嚴。
這一端的海中石道上,白髮人兒紫瞳五官顫睜,像不知如何做出反應,再顫抖抖的把手伸志放進嘴中,用力一咬——“啊——”尖叫終於貫徹臨洋海!
“飛飛!”舞天飛琉出現在她身旁,拉住她狠咬手指後,又慘號喊痛的跳腳身形。“別慌,你冷靜下來!”
“又出事了嗎?這次又是什麼人殺來了?!”亞亞也帶著一票侍衛隊衝進。“飛琉主子你回來了!”看到自家主子也在,她高興也不解地張頭四處看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只是飛飛不小心咬到手了。”她忙笑著要眾人別緊張。
“咬到手!”哧,拜託,幾歲了!“她怎麼不乾脆咬到舌頭算了,以後甭說話了。”反正這人說話也不順她耳。
“別胡說,沒事了,你先下去。”飛琉揮手要大家退下,要讓亞亞知道月帝在海上,下一場可怕的風暴會改在西海雲臺上演,她這裡可非解決私人恩怨的地方。
“好痛呀,不是作夢,好痛呀……嗚……完了,這下好看了……”蘭飛伸出方才痛咬的食指,語焉不祥地喊。
“有點出息,咬破手指哪會完了,瀕臨重傷都沒見你這麼叫。”飛琉受不了地拍下她伸出的手。
“誰跟你叫手指,我叫的是來到大海的那個人……”她完全像驚嚇過度的小孩!“飛琉,飛琉,這下我完了,我毀了……”
“什麼毀了,你先冷靜……幹什麼?”只見蘭飛忽悲痛地深望著她,接著握住她的雙手,那雙含淚的眼外帶一管涕水的模樣,實在有違平時驕傲的瀟灑,呃,挺惹笑的!
“謝謝你對我這段時日來的關照,我無法再幫你找出最後真相了,嗚……”她用力一擤鼻子,再用手臂抹過。
“你……別把鼻涕沾過來。”好惡心,這傢伙怎麼一見月帝出現,平日一派自信、得意的樣子全毀了?
“哦野卜遠已,口賜哦……”蘭飛咕噥著滿腔鼻音。
“你在說什麼呀?”
蘭飛用力倒吸一下鼻涕,讓自己說話能清楚一點:“我也不願意哦,可是我一面對月帝就陣腳大亂,總之,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
“走,你這樣就要走了?”
“不然還要……哦,對了,還要做一件事,我要紙筆。”說著就要高呼喚人。
“拿紙筆做什麼?”她制止。
“先把遺言立好,省得有個萬一……嗚……”蘭飛又是水花亂濺,開始叨叨啐啐地一大長篇。“我的座下聖獸,我的財產留給你,可是大部分都被席斯詐騙走了,雖然我離開銀月古都時,順便颳走了月帝衣飾上不少有價值的玉石,賣了不少錢,可是你知道,我一有錢就留不住,等我到了東坳漁村時身上就只剩船費,現在就剩這二個金幣。”她從身上拿出二枚金光閃閃的金幣。
“還可以,有兩個金幣!”聽她之言,還以為剩的是零錢銅板。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