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剛才自己壓低的聲音,明明很完美啊!
“你的手。”花魁上前拉起她的手,“男可沒有這青蔥玉指。”
“哦……”蕭恬恬回到自己位置上遞給顧久夙看,“你的手不是長這樣的嗎?”
顧久夙抬起手,和她對比一下,“你下次注意點,你的偽裝術容易破解了。”
“閉嘴!”蕭恬恬大喝一聲。
花魁冷靜且淡定的看著兩人接下來的拌嘴,順便眼睜睜的看著身為單身狗的自己一下又一下的被眼前的一對兒傷害。
“行了!”顧久夙也加大了聲音,“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剛才彈得有夠哀怨的,你有那種經歷?”
“以前是沒有的,彈之前因為你,所以有了。”想起那事,蕭恬恬又是一臉悲憤。
“我?不是吧你,就離開我那麼點距離就捨不得,就悲傷了?”顧久夙的臉皮忽然有了質的飛躍。
聞言的花魁深吸一口氣,默默握緊拳頭。
“去你的!”蕭恬恬一巴掌推開他湊近的臉,“是因為你做的事,不是因為你!你剛才撥了個花生放到我跟前晃一晃然後自己吃掉,我目送著一顆原本能到我嘴裡的花生遠離再消失!這!就!是!我!悲!憤!的!源!頭!”
顧久夙聞言,兩手同時移動,啪的一聲就捧著她臉了,“不說別的,你做人能有出息點嗎?就一顆花生,你至於嗎你!”
“當然至於!”蕭恬恬依舊悲憤,上手去扒開他的嘴,“把花生換給我!”
一旁的花魁實在看不下去了,身為一隻單身狗,身心遭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傷害,可說是遍體鱗傷。
她強撐著站起身,道:“兩位,若想繼續**麻煩請去別處!”
蕭恬恬顧久夙聞言同時一愣,再同時轉過頭去看著花魁,接著再同時回過頭與對方對視,相視而笑。
蕭恬恬道:“花魁大姐你莫不是羨慕嫉妒恨?”
顧久夙道:“那我們就更應該繼續刺激你了!”
兩人同時大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再次席捲花魁全身,讓她捂著心口痛不欲生。
“話我就放著了,我是戰王爺之顧久夙,她是我女人,憑你一小小花魁,若是敢碰我們一根毫毛,我們都能讓你從此消失。”顧久夙微微一笑。
“所以,你就好好坐在這觀賞什麼叫做來自情侶之滅頂攻擊吧!”蕭恬恬奸笑著。
黃昏時分,蕭恬恬和顧久夙大搖大擺的從青樓離開。
“哇哈哈哈笑死我了,那蓮嫵被氣的都快瘋了!”蕭恬恬想起剛才的事,還在笑。
“人家和你沒仇沒怨的,你至於麼!”顧久夙想想方才蕭恬恬十分積的親密行為,再想想蓮嫵扭曲的面孔,好笑又無奈。
“得了你,裝什麼聖人,說的你自己好像沒份兒氣她一樣!”蕭恬恬整個人靠在顧久夙身上,“誒我肚又疼了,那個蓮嫵被氣瘋的表情真是逗了,臉都快歪了!哈哈哈我以後有空還要拉著你去逗她!”
“還去!?你能想一下自己的身份嗎大小姐?”
“必須去!反正又不會有事又沒人認得!”
“你再多鬧幾次我絕對會被人傳成斷袖的!”
“傳就傳,反正我知道你那玩意兒是直還是彎就成了!”
顧久夙:“……”
。。。
 ;。。。 ; ; “這位公,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呢。”
一進到雅間,花魁便坐下給顧久夙蕭恬恬沏茶,蕭恬恬一直瞪大了眼睛看著花魁,一副好色樣。
“沒啥,你長得好嘛。”蕭恬恬相當誠實,“聞你之名是如蓮花般嫵媚,起初還不解,見到你才明白,真真是有蓮花之貌卻自帶一身媚氣啊。”蕭恬恬連連感嘆。
花魁一直保持著禮貌式的笑容,聞言亦然,“謝謝這位公誇獎了,我不過清秀之姿,哪裡能與蓮花相比。”
“行了。”蕭恬恬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身一軟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你自己長得什麼樣你自己明白,真是清秀之姿你能當上花魁?這麼虛偽可就沒意思了。”
“那公要我如何回應?大笑聲?”花魁挑眉,詫異得很。
“你要那麼做我也不攔你,自然就成。”蕭恬恬擺了擺手,“那啥,剛才聽你彈琴彈得不錯啊,誰是你師傅啊?能再來一曲嗎,誒不對,你彈琴要收錢不?”
“公若覺好便放下些許銀,若覺不好,轉身而去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