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隨口一說,想讓白楚恆幫我解開穴道,可白楚恆顯然不覺得我是隨口一提的。
他將我抱在他懷裡,吻落下擾亂來了我的呼吸。吻得激烈,像是在宣洩這幾日壓抑的情緒。
許久,他才鬆開我,微喘著道,“你已經勾/引到了。”
院裡馨雅叫白楚恆的聲音更急了。
白楚恆為我解開穴道出去了。我活動了活動胳膊腿。跑出屋子的時候,馨雅正挽著白楚恆的胳膊撒嬌,說今天中元節,山下村子裡有一個什麼祭祖會,可熱鬧了,纏著白楚恆帶她去看。
看著她在白楚恆身邊裝柔弱的樣子,我心裡就犯惡心。
我快走過去,挽住白楚恆的另一隻胳膊,將身體貼在白楚恆身上,撒嬌道,“楚恒大老公,我在山上待得好無聊,你帶我去玩嘛!”
白楚恆被我親暱的動作,驚的愣了一下。隨即神色緩和下來,顯然是想明白我為何在人前人後對他態度不一樣了。
白楚恆推開馨雅挽著他胳膊的手,唇角輕揚起一抹淺笑,垂眸看我,“好。”
十個我加起來都抵不上一個白楚恆,看到他對著我淺笑,我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尼瑪,緊張的!
馨雅見我竟然走過來挽住白楚恆的胳膊,而且白楚恆竟推開了她的手,而沒有推開我的。
馨雅氣得美眸圓瞪,死死的盯著我,“你把手放開,你個不正經的女人!”
我擦!我成不正經的了,現在的小三都當得這麼理直氣壯麼!
我輕飄飄的斜她一眼,“我是楚恆的冥妻,就算他要納小妾,你按照輩分也得叫我一聲姐姐!來,叫聲姐姐聽聽。”
馨雅是千年前的狐狸了,正室和小妾這種事情,她比我更清楚。聽到我竟然說她是妾室,她氣得小臉通紅,“做夢,你這卑賤的身份,就不配待在楚恆身邊!”
“我就是卑賤啊,可這卑賤之人偏偏是壓你一頭的正室。”我趾高氣昂的看著馨雅。
看著她的臉氣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心裡就一個字,爽!
我氣不死你個小賤人!
馨雅在白楚恆面前,向來是表現出柔弱溫柔的樣子,現在當著白楚恆的面,她又不好對我動手,只能將這口氣嚥到肚子裡。
馨雅看我的眼神,已經恨不得現在變成狐狸把我吃了。我害怕的往白楚恆懷裡鑽了鑽,“楚恒大老公,她好可怕,她瞪我。”
見到我竟然裝可憐,馨雅氣得牙關緊咬,牙齒咬在一起,發出吱呀吱呀刺耳的聲音。
我看著她一副要氣昏的樣子,得意的對著她做了幾個鬼臉。
“去換衣服,我們下山。”白楚恆將我從他懷裡提出來。
馨雅高興的應了一聲,轉身跑進屋裡收拾去了。
我看著自己一身已經變色了的衣服,心一橫,“我不需要換衣服,我們先走吧。”
這身衣服穿了四天,別提現在我多想把它換下來了,可我不敢離開白楚恆,誰知道我換衣服的時候,馨雅會不會突然衝進來把我殺了!
白楚恆勾起我的下巴,“我陪你進去。”
“不用!”我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一步,我對白楚恆溫柔只限於氣馨雅,至於更多的肢體接觸,我不反感但也不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在我心裡已成了一個心結,我可以不去管它,但我不能無視它。
在白楚恆為我解開這個心結之前,我恐怕很難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撒嬌了。
白楚恆神色一黯,眼眸閃過一抹刺痛。我裝作沒看到,跑進屋裡換了衣服。
我出來的時候,胡五爺化成狐狸跳到我身上,猩紅的狐狸眼半眯起來,死死的盯著馨雅,“小娘子,爺跟著你,要是那隻赤狐敢找你麻煩,爺咬死她!”
胡五爺本體的狐狸模樣更加妖嬈,皮毛欺霜勝雪,一雙猩紅色狐狸眼如同兩顆紅寶石閃爍光澤,額間一條赤色/圖文,是成妖的印記。
馨雅感覺到胡五爺的目光,扭過頭來看我一眼,稍後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向白楚恆懷裡躲了躲。
我真想叫胡五爺現在動手,撕了她這張裝模作樣的臉!
我對著胡五爺說好。我已經決定了,這次下山,不管馨雅會不會找我麻煩,我都會沒事找事的!媽蛋,我要是不出了這口氣,我做夢都得哭醒!
我走過去,直接撞進白楚恆懷裡,把馨雅擠到一邊,“狐狸妹妹,多謝讓地。”
我挑釁的看著馨雅,馨雅臉氣得通紅,她忘記了失去修為後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