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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趁他對牆上壁掛產生興趣的空隙,我兩手撐住椅子,屁股懸空,將半個身子探出去,夠著了。我正高興,欣賞壁掛的人突然轉過頭:“這個雕……”我嚇一跳,手一滑,將另外半個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地蹾在地上,覺得尾椎處鑽心地痛,不禁痛撥出聲。那個金總忙過來問:“怎麼了?要不要幫忙?”

我咬牙搖頭:“沒事。”我努力想起來,卻不能成功。

那人說聲“失禮了”就兩手托住我腋下,把我從桌子底下拉出來,安置在椅子上。

一觸到椅子,我一下跳起來,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媽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過去,我才意識到臉面問題。轉頭一看,那人正表情怪異地看著下方。我順著他的視線一推算,終端是我的腳。啊!他看見我的雙色襪了,我不活了!

正在這時,楚依凡回來了,看見屋裡怪異的局面,問:“怎麼了這是?”

你怎麼才回來啊?我委屈地叫聲:“老公!”終於流下分不清是羞憤還是痛楚的眼淚。

老公要送我去醫院,我邊趴在桌上抽泣,邊鬆開一直攥著的左手:“嗚……老公,你先幫我換下襪子。嗚……”

我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老公抱出去,因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個金總自告奮勇開車送我們去醫院。

我在後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臉藏在他懷裡,不肯抬頭,眼淚一直流。

到醫院,經過一番羞人的檢查後,確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進化到人時沒來得及退化的那塊骨頭裂了。

老天爺,你太狠了!我不過是笑話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醫生檢查的同時,老公幫我把被眼淚暈開的妝給卸了,怪不得剛剛別人看我的眼神那麼異樣。這回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黴啊!當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慘了!嗚……

護士給我打了封閉,區域性覆上了藥。我的疼痛才減輕。

楚依凡聽完醫囑,拿完藥,抱我出醫院。那人一直都在,幫著掛號、交費等,最後又送我們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懷裡,眼淚止住了,還是不肯抬頭。

車子到了我家樓下,楚依凡對他表示感謝。我臉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憤難當地說:“請您一定忘了我的臉。”

這就是我們更尷尬的再相逢。

就這樣,驚喜變驚嚇。演完一出鬧劇後,我又過起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個西瓜,趾高氣揚地在家走著;這次我佝僂著,扶著屁股在家挪著。

每天我只能趴著或側著睡,白天就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本來就不甚可觀的丘陵有向平原轉化的趨勢。

然後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給我帶回一個轎車輪內胎,說是金總對我的歉禮。

輪胎充上氣,我終於可以坐起來了。衝他這麼有心,我準備原諒他10%的驚嚇罪。

第24章 一鳴“驚”人

我很長一段時間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說沒事,別人不知道我傷到了哪裡,金總不會亂說,而他更不會說。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見我以怪異的姿勢被抱出去的,那也夠丟臉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後來有別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過去了,我才悄悄地重現在他公司。原來猜測我們出現感情危機,以為有機可趁的幾個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們目光的槍林彈雨中挺直了腰桿,不容易啊,我蜷了一個月啊!

那個幫我轉移視線的人就是金總的弟弟金副總。

我摔傷後一個半月時,金副總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現任情人,兩人大打出手。這件事成為公司八卦榜的頭條,自然不會有人理會一個小主管的妻子以什麼姿勢被抱出去了。

要說起來,那個金總的條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這公司所屬的集團是他家的。能力很強,據說已內定他是太子爺了。人長得也不錯(只比我老公差一點點),三十多歲,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學歷也高,哈佛碩士畢業。風度也好,不管面對喜歡或討厭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禮。只是他的禮貌是有距離的,沒人能靠近並感知他真實的想法。號稱是“不是冰山的酷總”。

有時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適合仰望。就像叫你選擇是要天上的星星還是櫥櫃裡的鑽戒,相信大多數女人會選鑽戒,人還是現實的多。

聽說金總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學,美若天仙,家世顯赫。比較起來我這個貌不出眾的臨時工就比較好乾掉了。(我不在科學院正式編制內,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