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這便是,這裡的規矩嗎?”秦殤聞言,嘴角微微勾起,笑的燦然。 “綺兒知道這不合規矩,卻還是想問,綺兒的琴絃,今朝卻是第一次為他人而斷。”她笑笑道。似乎有自信,她絕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第一次嗎?”秦殤試探著問道,眼神卻有意無意掠過那根斷開的琴絃,如若他料得不錯。這樣整齊的割痕,恐怕她這琴早就被人悄悄做了手腳。“公子若是為難,綺兒便不問了!”綺兒一嘟嘴,小聰明卻是顯而易見,以退為進。 “很好,那你便不要問了!”秦殤一斂眸,語氣一瞬間便冷了下來。沒有絲毫地預兆。一切轉換的是那樣的突然。 綺兒顯然沒有料到竟是這樣的答案,雖然於青樓之中長大。可綺兒卻是被大家捧在手心裡的寶,這種待遇,她卻也是第一次遇到,一張俏臉“唰”的一下便漲紅了起來。 “既然做了不合規矩的事,接下來你就該合規矩,是不是,綺兒?”秦殤依舊語氣冰冷道,咄咄逼人。 “公子要綺兒做什麼?”綺兒咬著嘴唇,強作鎮定道,滌塵姐姐說過,這五位公子不會對她怎樣,可她卻不由得心跳加快。 “脫衣服……一件不留!”秦殤這句話說的無比自然,語調平淡如水,卻是直接將屋內的氣氛降至絕對零度。 此刻,就連方才還“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楚瀟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小嘴,這,該不會來真的吧?! 前世,她洗澡堂子沒少進,也不是沒見過……可最重要的是,女浴室男士免進呀,這可好,楚瀟然只要一回頭看見那四個大男人,就覺得汗毛直立,腦子裡迅速閃出三個詞,變態,變態,真變態! “公子……”綺兒顯是也未曾料到,這位儒雅帥氣的公子哥,居然是這麼人面獸心,禽獸不如……莫說她從未接過客,便是她接過客,這種一女N男的待遇,也實在太……想到這兒,綺兒眼中便漸漸溼潤起來。 “脫!”秦殤繼續道,語調不高,但偏偏就透著不容他人拒絕的氣勢。 綺兒一咬嘴唇,有種上了賊船,便是逃也來不及的感覺,手於腰間輕輕一拽,淺黃色的紗帶便翩然而落,環於她地纖足之旁。 “繼續。”見綺兒的動作有一絲停頓,秦殤又冷冷丟擲兩個字。 聞言,綺兒眼神一暗,香肩輕抖,鵝黃色的衫子便褪了下來,襯於裡面的白色中衣,便這樣露了出來。 還不待綺兒有下一步動作,楚瀟然卻是先一步“騰”地站起身來,雖然心中明瞭,此時的綺兒正如犯人受刑一般。可是,她實在看不下去,同樣作為女人,這種屈辱,楚瀟然便是阻攔不了,至少讓她懦弱一下,讓她出去避開,不看總可以吧?! “小楚,”秦殤見楚瀟然如此,當下心中一急,只得伸臂阻攔道,“等一下!” 楚瀟然眉頭一皺,剛想撥開他的胳膊,卻只覺得手心處,被秦殤輕輕的捏了一下。細細感覺起來,秦殤卻像是在她手心一筆一劃的寫些什麼,癢癢的,叫她想縮手,卻又好奇的想知道,他究竟在寫什麼。 背,待秦殤寫完第九畫之時,楚瀟然隱隱約約感覺出,這個一個“背”字,可是,這背字又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背背山?!不對,這個時代,怎麼可能有這麼高階地典故…… 不然,後背?!楚瀟然又想到一種新地可能,重新緩緩坐下的同時,眼神若有若無地瞄向綺兒的背部,很柔美的線條。但這卻並不是關鍵所在,楚瀟然忽然眼眸一亮,秦殤的意圖,她已當下瞭然…… 綺兒的脖頸之處,一抹刺青的痕跡竟是若隱若現,只不過大部分被隱於衣衫之下,怪不得……怪不得秦殤叫她脫衣服,原來是這樣! “楚公子”綺兒淚眼朦朧的望向楚瀟然,可憐兮兮道,方才她怒髮衝冠的一起身,於綺兒來說,此時已視她為救命稻草。 “你……”如今楚瀟然雖已知曉秦殤的想法,但是叫一個少女這般……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過了半晌,才有些為難道:“你轉過身去吧,只把上身衣裳褪下便好。” 綺兒聞言,嬌軀頓是一震,秦殤所想再明顯不過,刺青,他的目標不過是她背上的刺青。 這刺青,向來是為她所不喜的,這些加在她身軀上的墨色禁錮,彷彿她心底一塊無從癒合的傷疤。她甚至不知道,這刺青是何人所為,只待她醒來之時,就已到了這青樓,身上也已多了這刺青,若是說她生命中還有什麼歡喜的色彩,那便是滌塵姐姐了…… 滌塵姐姐,那個一直將她護在掌心的人,這一次,究竟是怎麼了……想到這裡,綺兒心中卻是痛的真切。 “楚公子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你還愣著幹什麼?”秦殤依舊緩緩道,似乎對楚瀟然的自作主張毫不在意,沒有一絲責怪的意味。 綺兒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