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吸食精氣,但又很難察覺。” 女宿分析道。
阿福一撒手把果子丟在地上,狠狠地用腳把果子踩個粉碎。
吃過晚飯,女宿哄得阿福母親早早上床休息,稍施了法術,把她安全隔離起來,也把阿福藏了起來。
兩人圍坐著悠閒得喝茶。
一隻蛾子飛進屋來,圍著燭光飛舞,飛蛾漸漸多了起來
門口突然響起昨夜夢中那嘶啞聳人的聲音:“阿福阿福你在麼?你們為什麼不吃我給你們的果子呢?非但不吃還踩個稀爛!”
“鬼臉蛾,你這次重見天日非但不好好悔改,還在人間肆意造孽!”女宿拔出闊刀,站立門口。
“呵呵,一百多年未見了,女宿的脾氣仍是這麼暴躁!”鬼臉蛾慢慢顯形出來,一隻巨大的蛾子身後佈滿黑壓壓的飛蛾,它碩大的翅膀上都是一張張哭泣的人臉。
“一百年的禁閉仍不能使你悔悟!看看你翅膀上的這些人臉,都是被你殘殺的人類!你看見他們的臉難道就沒有意思悔過之意麼?”女宿眼中恨意遞增。
鬼臉蛾嘶啞難聽的聲音頓時爆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這麼恨我,不就是因為百年前那次天魔之戰裡,你前一任的主人玄武喪命在我手中麼?沒想到今日就是輪到玄武的手下——你死我手中,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說的天命吧!”
女宿手緊握刀柄,眼睛仇恨之色大增。
朝顏捧起身邊兩隻瓷缸對女宿說:“一切照計劃進行!不要亂了方寸!”
女宿深深吸了口氣,一把捧起大水缸。
朝顏對女宿報以滿意地一笑,立即轉身離開了。
女宿帶著朝顏疾風而走,向杏子林,速度保持在鬼臉蛾能跟上的範圍內。
她們預先在杏子林做了些佈置,在林中堆滿了乾草堆。見鬼臉蛾和那些蛾子即將飛到,朝顏把瓷缸裡的液體撒在乾草堆上,女宿也同樣把手中水缸裡的液體撒上。
“小姐真聰明,想到用酒來點火。”
“唉,希望能成功了!” 朝顏心中暗自祈禱,她心中並不樂觀。
眼見鬼臉蛾漸近,朝顏對這心宿大叫:“快點火!”
女宿在身上到處摸索,突然瞪大了眼睛,哭喪著臉:“剛剛特意把打火石拿出來記得要帶上的,還是忘記了小姐我對不起你”
天啊,本就知道女宿處事有些毛躁,現在果然是極為不可靠的!朝顏無奈也不想這個時候責備她。
心裡感受到你想要的火,讓你的心傳達到你的手
耳際邊突然迴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來不及多想了,朝顏在心中回憶著那流動的火苗,張狂的烈焰更大更兇猛的火焰,她凝聚心神睜開雙目,手中赫然聚攏著洶湧的烈火。朝顏掌心一翻,把烈火投到乾草堆上,乾草迅速燃起。
鬼臉蛾已逼近,它毫不懼色,“你們想點燃著杏子林來燒我?哈哈哈,你們也不先看看清楚!”
它翅膀一扇,旁邊的一棵杏樹頓時化為千百隻飛蛾。它興奮地叫囂道:“這片林子早被我們啃噬乾淨,你們看到的不過是虛像而已!現在就憑這些乾草堆,你們還想至我與死地?”
既然能成功第一次便能成功地二次,朝顏默不作聲,在心中想象著更為猛烈的火焰,只覺手中越來越熱,她緊緊握著拳頭凝聚著這股火焰。
鬼臉蛾沒有察覺出朝顏的異狀,仍得意忘形地笑叫著:“女宿阿,近日就輪到你的臉印刻在我的翅膀上拉!”偌大一個杏子林裡的杏樹全都顯露出飛蛾的原本面貌,只見周身全身黑壓壓的蛾子,連日月星光也看不見了!
“烈風刃!”女宿小心的保護著朝顏,不讓蛾子接近她。
女宿闊刀一橫,身形飛快閃動,快到連朝顏都看不清動作,女宿刀所揮之處,飛蛾必四分五裂。
雖然蛾子不是女宿的敵手,但是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飛蛾,想先殺了鬼臉蛾都不知道它身在何方。不知砍了多久,女宿大汗淋漓,喘著粗氣。
“女宿!一會兒看見鬼臉蛾的時候,一定要一擊必中!” 朝顏輕聲吩咐道。
像是誰在她心中教她一般,她很快領悟到了火系的法術,那熱情又無情的火焰,流動的光與熱靈力迅速變換成火的形態凝聚在掌心中,再由掌心流至周身。
朝顏眼中迸發出濃厚、勢在必得的光芒,大喝一聲:“紅蓮煉獄!”
瞬間,朝顏為圓心5米處,兇騰地火焰從她身上飛射而出,在這個圓內的蛾子瞬間被火燒成灰燼,圓外的飛蛾也不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