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在這裡替你做十年事的麼?你不要坐地起價,說話不託下巴了!”
“小姑娘年紀輕輕,到伶牙俐齒的!我說十年就十年,少一年都不行,不過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女子紗扇微微遮住下半張臉,一雙杏眼在眾人身上一轉道:“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只需一個月,我可以對你所做的事一筆勾銷。”
朝顏戒備地問:“你想讓我接客的話就休想!我剷平這個地方都不會答應的。”
夢神插話道:“別把我們這裡看成一般的妓院,我們這裡從來不逼姑娘接客,一切都是來去自由的。”
朝顏對這番話嗤之以鼻,總之對這兩位所謂的神已經沒什麼好感了,對她這番話,就好似《澀女郎》裡的萬人迷在吹牛競賽上,說自己還是處女,簡單一句話就拿下了永免冠的大獎。
學那界神同樣一聲冷笑,朝顏看向界神:“那你說來聽聽,你打什麼算盤?”
“呵呵,很簡單,你們所有人都到我糜香樓來做事一個月,此帳一筆勾消。”界神輕搖扇子,一陣暗香撲鼻。
“休想!”朝顏狠狠拍了一記桌面,幸好她的體術修為為零,否則又多了件要賠償的物品。
“你不要急啊,我並沒有叫你們接客,你們只需每人都每天準備好新奇的表演就行,”女子一雙精明的眼睛在眾人身上打轉,隨即道:“如果不肯麼,你就在這裡做十年雜工,反正你有兩條選擇的。”
“我答應。”白虎和玄武幾乎同時出聲。
青龍和女宿兩個憋了半天也點了點頭,點完頭,女宿已經已經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隨時即將爆發的情緒了。
“我不同意,你們不必為了我做這種事的。”
界神搖了搖頭道:“怎麼你到了這裡也變得這麼迂腐呢?不過就是表演而已,又沒說是□表演。”
朝顏狠聲道:“娛樂那些有錢人的工作,我們不稀罕。”
界神再次搖了搖頭,痛惜地說:“我原本還以為你有更新潮的思想,能理解我們,表演也是對自身價值的肯定,博得得滿堂喝彩難道不能讓你滿心歡喜麼?這和你們那世界裡的電視明星也沒什麼大區別呀。”
給她這番搶白嗆了一口,朝顏翻了半天白眼沒想出反駁的話來。
朱雀皺眉道:“一個月?不用接客?”
界神堆滿滿面笑容點點頭道:“是的,當然你想接我也不攔你。”
朱雀冷眼蔑視了她一眼。
子晴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道:“好!就一個月,說定了。”
界神和夢神一臉得意揚揚的笑容,開門準備出去,夢神回頭對眾人說:“在這裡請各位叫界神為大娘,我是二孃。我是主管這裡人事的,我一會兒就讓丫頭們帶各位去自己的房間,教各位這裡的規矩。”
說罷,兩人就笑盈盈的出門了。
“我又闖禍了,對不起大家了。”朝顏垮著一張臉,無比的悽慘。
玄武依舊溫柔地笑道:“無妨,不用自責了。”
白虎沒心沒肺嘻嘻哈哈地說:“沒什麼不好啊,這裡比客棧乾淨多了,還香噴噴的。他們要給我們包吃包住,不就是表演兩個節目嘛,很好玩的樣子。”
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凰呢?”這時才發現少一個人,還有,夭夭還一個人在客棧裡呢。
“凰大人昨天就不見了。”女宿回答。
唉不在也好,省得大家一起下這渾水太悽慘了。要是夭夭在,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呢。
朝顏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問出了口:“昨天我究竟幹了什麼?”
女宿齜牙咧嘴的衝著朝顏挑眉:“小姐想不起來了麼?”
“一點都想不起來?請誰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吧!”
女宿舔了甜乾燥的唇:“昨夜忽然凰大人出門後,只剩下我、和您在雅室裡。小姐您還記得您去茅廁路上撞上的那隻色豬頭麼?”
色豬頭?好像有點印象。朝顏點了點頭。
女宿繼續說道:“他帶著很多人闖進我們的房間,非要小姐向他賠禮,和他喝三杯酒然後小姐就應該是用了水術中的轉換術,把酒都換成了醋,喝得豬頭眼睛鼻子都擠到一起,他伸手要抓小姐的時候,小姐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忽然間用火燒了那群人,還把他們一陣沙塵吹了出去,還把所有的木質傢俱都賦予了生命總之一團亂不過小姐,您放心,子晴公子趕來後就平息了一切。”
朱雀不滿地說:“女宿阿,你好像漏了些。她把整個城的酒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