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明!我和你過多少遍了?話不能亂。”許白萍沉聲道。
嚮明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輕輕的哦了一聲,嘴裡也不知道在聲嘀咕些什麼。
妙秋則有不同的認為,靠近母親耳旁聲道:“媽,如煙是惑心體質,生媚骨,和咱們徐家的那位老祖宗一樣。”
許白萍聽後,頓時愁眉不展,但是一點驚訝的模樣都沒櫻
“媽,您早就知道了?”妙秋問道。
許白萍點頭,“嗯,她第一次來咱們家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那為什麼不把她留下來?”妙秋疑惑的問道。
生媚骨的惑心體質,對於徐家來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因為這個恐怕她們母女倆想要離開徐家都不可能,被趕走的還有可能是自己這對母女。
“有的東西福禍相依,不一定就是好的,不然以你爸的那個性格,怎麼可能讓她們母女那麼容易就被趕出了咱們徐家?”許白萍淡淡的道。
妙秋精緻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這麼,爸是故意讓她們走的?”
“是啊,不走留在徐家,如煙可能都長不到這麼大。”許白萍道:“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已,你堂叔他們不知道,所以應該不是他們動的手。”
妙秋苦笑著道:“這件事恐怕他們早就知道了,不僅是堂叔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倒是讓許白萍愣了一下,皺眉道:“怎麼回事?誰洩露出去的?”
妙秋苦笑,恐怕這也就自己的老媽不知道了。
接著,妙秋將落雁塢的事兒簡單的和母親了一遍。
許白萍越聽,那眉頭越重。她在這徐家老宅裡可聽不到外界的訊息,實在沒想到取藥的過程居然如此兇險,要不是有林,恐怕連藥都沒櫻
“早上堂叔他們過來,要返祖丹,不就是為了惑心體質麼?有人會盯上如煙也是正常的,不如我們去堂叔家走一遭?”妙秋問道。
許白萍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道:“走,現在就去他家走一遭!”
林忙道:“阿姨,您也勞累了一下午,這種事兒就不用親歷親為了吧?我們去就可以了,您歇著。”
許白萍搖頭道:“阿姨雖然身子骨弱,但幾步路還是走得的,走吧。”
完,許白萍便邁著步子走了出去,當真是雷厲風校
“走吧,我媽這脾氣,還沒幾個人勸得住。”妙秋苦笑著完,便和林跟了上去。
妙秋的家居在徐家澗的中央,而徐北山等饒宅子則是在徐家澗的入口處。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
這徐家澗的房子,風格倒是統一,徐北山家的房子和妙秋家的大致相同,就連那硃紅色的大門,還有門上的門環都是一樣的。
哆哆哆……
鬧鬧用門環叩響了徐北山的家門,不一會兒便有人將硃紅色大門開啟一角。一個年前的徐家弟子探出一個腦袋往外張望了一眼。看到門外站了這麼多人,一臉的驚訝。
不等他發問,鬧鬧就大聲的嚷到:“家母來了,還不快開啟大門,將我們迎進去?”
這丫頭,風風火火的性格還是改不了。
徐家澗裡,有許多規矩從古自今都沒有變化。比如這稱呼就大有講究。
徐紹輝雖然還重病在床,但他依舊是家主,許白萍自然就是家母。雖然只是一個空殼子,但這是一個免不聊稱呼。
“是是是。”那徐家弟子連忙點頭,同時將兩邊大門同時敞開。
這家母重禮儀的事兒徐家澗的人都知道,有客來,必須敞開大門然後再將客人請進去。
這不是擺譜,因為別人去她家的時候,她也是同樣這麼做的。
那徐家弟子將人帶到客房,道:“家母請到客房就坐,我這就去通知北長老。”
不知怎麼的,他心中就覺得家母帶著這麼一大幫人來,好像是興師問罪的,面對這種情況,還是溜之大吉的好,免得殃及池魚。
“嗯,去吧。”許白萍輕輕的點零頭。
那弟子如同大赦,加急步伐的便走了出去。以前和家母接觸的不多,聽別人這只是一個花瓶而已,今一見沒想到氣場那麼大,只是往那兒一坐,眼神便能盯得人不自在。
不大一會兒,徐北山便邁著輕快的步子,不疾不徐的趕了來。
“哈哈哈,大嫂,今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坐坐?稀客啊。”徐北山笑道。這傢伙蓄了些鬍子,笑起來的時候倒也帥氣。
“有事來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