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逗了,都沒在調上還唱得好!”
白師詩“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感覺歌詞裡描述的就是你剛剛在做的事情?”
“啊?”
林天眉頭一皺,細細品味著白師詩話中的意思。
很快,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終於明白白師詩口中那句身臨其境的感受是什麼意思了。
雨一直下、水一直流,氣氛不算融洽、病房中的氣氛很尷尬,在同一個屋簷下、在同一間病房中,你漸漸感到心在變化、的確心中有變化。
特麼緊張到不敢尿!
“是不是和你唱得歌很像?”
捧著小腹強忍笑意的白師詩終於忍不住了,睜開雙眼,蹲在地上放聲大笑起來。
弄得林天傻坐在病床上,一臉不知所措。
不就是唱個歌唄,至於嗎?
至於想象力這麼豐富嗎?
“笑夠了沒有?”
看到白師詩在地上沒有任何形象的捧腹大笑,林天陰沉臉,佯裝生氣。
“夠了…夠了!你真是太搞笑了,方便還要唱歌,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白師詩以為林天不高興了,強行收起臉上的笑容,不過她那僵硬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想笑的舉動。
“我就是想唱了…就唱了!”
林天苦著一張臉,不知如何解釋,最終為了不將廣大男性朋友都拉上賊船,只能找個蹩腳的理由解釋了。
“不鬧了,笑得我肚子疼!”
白師詩從地上站起來,抬起右手伸進了被子中。
“你幹嗎?”
被打擊呆滯的林天看到白師詩的動作後,慌了神。
白師詩詫異的眼神看向林天:“不幹嗎啊!把尿壺倒掉,難不成要一直捂在被子裡嗎?”
“哦!”
林天就像是未婚待嫁的小女人一樣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紅著臉不敢與白師詩直視。
白師詩右手伸進被子中,緩慢的向前移,摸到了一個發燙的塑膠尿壺,抓住尿壺尾部小心翼翼的拿出來,生怕尿壺打翻灑出來。
將白色的塑膠尿壺取出來以後,白師詩立刻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兒,不禁讓她的美眸微皺。
一直用眼角餘光偷偷觀察著白師詩的林天,看到這一幕立刻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白師詩將尿壺放在地上,雙手伸進被子裡面替林天穿好褲子才提著尿壺往病房裡的廁所走。
白師詩一走,林天趕緊抬起頭,只覺得心跳加速渾身燥熱。
漆黑的雙眸盯著白師詩提尿壺進了廁所,方才小聲嘀咕:“一次就夠了,我發誓下次如果在躺在病床上動不了,絕對不能讓女人幹這個,太難受了,太他媽尷尬了…”
發洩著心中牢騷的時候,病房門被人輕輕的敲了兩聲。
“進!”
還不等林天出聲,距離病房門最近的白師詩在廁所中喊了一聲。
病房門開啟,只見盤著頭髮,露出圓潤額頭,帶著黑框眼鏡,上身穿著黑色緊身襯衣,下身一條黑色緊身皮褲,腳上踩著一雙黑色平底鞋的梅如煙走入病房中。
“你怎麼來了?”
對於梅如煙突然駕到,林天有點驚訝。
“我今天休息就順便替白姐幫忙照看你!”
梅如煙邁著修長的雙腿來到病床邊,將肩膀上的黑色皮包放在病床旁的櫃子上,扶了扶眼鏡框:“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雖然是關心的聲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梅如煙口中說出來,讓人就感覺怪怪得。
看著精心打扮的梅如煙活脫脫一個大美人,林天嚥了嚥唾沫,微微一笑:“都是小傷,沒事!”
“如煙你來啦?”
正當梅如煙想著說話,從廁所中走出來的白師詩單單看了一眼梅如煙的背影,立刻認出了來人是誰。
“嗯!”
面對白師詩,是她白姐外加頂頭上司,梅如煙反應很平淡那的點點頭。
這一幕被躺在病床上的林天看在眼裡,心裡默默嘀咕:“看來她不只是對男人冷,對女人也這麼冷啊!”
似乎習慣梅如煙的處事方式,白師詩不以為意,反倒是提著尿壺往床邊走,想要放在病床下面。
尿壺突然靠近,梅如煙感覺空氣中的味道不太對,立刻抬起了纖細白嫩的右手,染著紅色指甲的食指放在鼻尖,好像在阻擋難聞氣體進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