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去白家明的死因,白天龍對林天的感官是極好的。一表人才,又有真才實學,無論醫術和武力都深不可測。
對了,這個傢伙還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好色!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小子就好像是蜂蜜一般,誰都喜歡他,繞著他轉。這一點女兒白詩師不介意,他這個當父親的也就不多說什麼了,畢竟什麼都沒有自己的女兒幸福來的重要。
接著,許嘉摯又讓人展開了那副字,展開也只有用毫筆揮成的兩字:慎獨。
看字如觀人,這筆鋒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的確像極了許二爺的風格。
林天觀察著這兩個字,忽然眯眼一笑說道:“畫是好花,字也是好字,你用心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字畫之中,還有你許家的心法吧。”
在古武世家中,許家算是比較獨特的,書香門第,文人墨客居多。修煉的多為內功心法,與王家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完全不同,他們主修的就是心法,以積澱內力為主,主張圓融,各種功法融會貫通。
想要看出一門武功招式很容易,可看出心法卻是極為困難。
許嘉摯經過短暫的錯愕後,也笑了起來,“您這眼力讓人佩服,是的,這心法與呼吸共存,這落筆的時候自然避免不了,能看這個來的,您還真是第一人。”
林天輕輕一笑,並沒有點破。當初許嘉摯走火入魔時,自己曾用靈氣傾入他的經脈中,他修煉心法的特性也有一些瞭解。這會兒再一看字畫,自然心中瞭然。
“院子裡不是聊天的地方,隨我進屋吧。我順便讓人找個合適的地方,將你這字畫給裱起來。”林天微笑著說道。
林天對字畫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這東西拿來裝飾屋子再合適不過了。
許嘉摯一邊隨著林天走進屋內,一邊說道:“師父,等會還會有客人,您可要事先做好準備。”
“嗯?還有客人?”林天有些不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兒,這許嘉摯居然先知道了。
“各大世家的青年才俊,都在往您這來呢。明天王家大小姐成婚,各大世家上一輩的人物都受邀參加。怕引起您的不快,這不是都先派小的一輩來您這先拜訪一番。拍拍馬屁什麼的。”
“……”
林天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的好。他雖然和王家有仇,但是也只是限制自己給各大世家的丹藥不允許與王家交易,又沒有頒發什麼聖旨,讓他們之間不許往來。
現在王絲靜成婚,各大世家的人先來拜訪自己,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搞笑。
接著,許嘉摯還對林天眨了好幾下眼睛,壞笑著說:“聽說其中還有幾個各大世家的掌上明珠,可都是姿色不凡,單身待嫁的大美人,您老人家可要小心了。哈哈哈哈。”
聽著許嘉摯越說越不像話!林天心裡還有點小激動……要不是老丈人白天龍就在身邊,他一定要多問兩句。
眼角餘光觀察了一下白天龍,林天輕咳一聲說道:“我有什麼好小心的,來便來唄。女人一多嘰嘰喳喳的,吵的人頭暈。”
他這話是說給白天龍聽得,言下之意是,我對那些大小姐一點意思都沒有!(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白天龍是何等人?他怎麼會聽不懂林天話裡的意思,但還是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是麼?你這是嫌我女兒煩了?還是屋裡另外幾個丫頭煩了?”
林天忙陪笑道:“爸,您看您說的,我指的是那些陌生的女人,怎麼能和詩師比呢。你這話不恰當。”
白天龍將雙手背在身後,輕哼道:“嘿,你這話也就騙騙我那女兒,老子是那麼好糊弄的?不過,最好像你說的那樣?”
聽了這話,許嘉摯躲在一旁偷笑,差點沒笑出聲。
三人進屋,正好碰到趙姨,林天讓人把字畫交給她,並交代裱在客廳。之後才在陽臺邊泡著茶。
林天泡茶的功夫只在趙雪峰那兒學到了皮毛,白天龍喜歡泡茶但是並沒有怎麼專心研究過。倒是許嘉摯這個傢伙,對茶藝極為精通,甚至是精湛。
如果說趙雪峰泡茶時是一絲不苟充滿敬意,那許嘉摯的泡茶手藝就可以稱得上是藝術了。行雲流水,非常熟練。
當然,這些都要得益於古武許家的文武雙馨。
恭恭敬敬的將茶傾入杯中,在奉到林天、趙雪峰的面前。
林天打趣道:“不說別的,就是這一套功夫,去茶樓裡幹活那也是最受歡迎的小夥計。”
許嘉摯也樂了,“那可不行,我泡的茶可有仙氣,凡人俗子可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