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站在電梯門口,抬眼打量著面前的這座賭場,要比他想象中的差距很大。
原本他還以為,這賭場和之前白詩師的那祥龍茶社一樣,可真的見到之後才知道其中差距很大。不說別的,就是這賭具就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以前的降龍茶社和這個賭場比起來,那簡直差了兩三個檔次。
吳勇提著裝著錢的黑箱子,站在林天前面指著前面一個櫃檯說道:“天哥,咱們去那裡換點賭幣吧。”
之前在車上吳勇和林天說過,賭幣是這個賭場通用的貨幣,這樣可以減去現金帶來的累贅感,一沓厚厚的錢變成一個硬幣大小的塑膠片,自然是方便許多。
而且,這賭幣可是賭場非常賺錢的一項生意,一百塊錢買價值一百的賭幣,等到要出賭場的時候,就拿著賭幣回來換錢,只不過是一百換九十,無論如何賭場都是有得賺的。
當然,也有人動過歪腦筋,仿照賭幣做過假,但那很容易被發現,原因很簡單,賭幣是特製的,想要仿照幾乎和仿照現金一樣困難,但世上總是不缺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以為自己能巧奪天工瞞天過海,可被抓出現行時,那真是惡報到頭了。
這裡是王家的賭場,奢華舒適紙醉金迷,能來這個銷金窟消費的,也基本都是中上流人事。被抓到後,失了誠信臉面丟盡,和出老千沒有什麼區別。
賭場上,人們最恨的是哪種人?
毫無疑問那一定是老千!
無論是賭場或是賭徒,都對老千恨之入骨,抓到之後,如果不是什麼大人物,切掉一根手指實在正常不過了。
林天在祥龍茶社待了那麼久,對於這些規矩還是門清兒的,不過他就是老千,梅如煙也是,但是手法高明都沒露出破綻過。
林天出千靠的是透視眼和靈氣,至於梅如煙則是練就已久的出千手法,行雲流水令人應接不暇,手在桌面上一揮而過,手上的牌就能換好幾張,這等手速在普通人裡已經是很快的了。
兌換賭幣的櫃檯前,有兩個穿著旗袍,露著秀白胳膊大腿的俏麗小妞,頭髮挽起臉上畫著淡妝,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十分養眼。
魯勇跟在最後,目光正常的打量著,可看到這二位美女心中還感嘆了一句:真他孃的好看!
魯勇以前乾的就是星探的活兒,什麼美女沒見過?可櫃檯的這二位,面容嬌好能打九分,如果想要出道,那真是太容易了,隨便一捧便能小火,成為二三線的明星不是難事兒。當然……這些都是在潛規則的條件下。
有如此養眼的美女,吳勇那雙賊眼自然是不會放過,把沉甸甸的箱子往櫃檯上一放,兩眼便散著精光的打量著,哪兒都不看,就看那緊身旗袍擠出胸前的迷人溝壑。
“先生,想換多少籌碼?”櫃檯小姐笑著問道,根本不介意吳勇狼性的目光,甚至還傾了傾身子,把事業線露的更明顯了。
“這裡面有兩百萬,十萬的兌換十五個,五萬的八個,剩下都要一萬的。”吳勇說道。
“好的。”
不一會兒的功夫,賭幣便兌換好了,吳勇這小子還乘機的摸了摸好幾下櫃檯小妞的小手,小聲說了什麼悄悄話,逗得那姑娘笑得花枝亂顫。
在林天催促了一聲之後,吳勇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櫃檯,至於那些賭幣都是被魯勇給揣在身上。
走過櫃檯之後,不遠處就是各式各樣的賭具了,吳勇搓了搓手道:“天哥,你會玩什麼?我上次玩的是炸金花,還有牌九輸的,要不咱們還玩那個吧?”
林天看了他一眼,笑罵道:“活該你輸,從小到大也沒見你玩過炸金花和牌九,能不輸麼?”
“以前不會現在會啊,再說了,咱輸的也不是運氣啊。”吳勇冷哼哼道,他也明白自己是被人擺了一道,自然不甘心。
他又指著不遠處的遊戲機,說道:“要不咱們玩那個吧?和老虎機差不多,要是能暴擊那就爽了!”
林天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瞧了一眼,那裡放了兩排的機器,圍滿了人,有的人用力的摁著機器上的選擇鍵進行競猜,而有的則是臉紅脖子粗的吶喊著‘暴擊、暴擊’之類的字眼兒。
當然,也有人開懷大笑,也有人指著機器罵娘,明明是一個大老爺們兒卻像是罵街怨婦一樣。
這裡是賭場,在場的這些在外頭也是個人物,可在這裡面,人人都暴露出了最原始的慾望,醜陋而又真實。
忽然,一個穿著棕色休閒服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抬起腳便狠狠的踹向機器,這一腳勢大力沉,一下便將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