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杯裡的酒一共倒了兩大杯,遞到了白詩師和梅如煙的面前。
“嚐嚐怎麼樣?”林天說道。
兩女兩隻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璀璨的雞尾酒,貪婪的嗅著空氣中香甜的味道。
“林天,你什麼時候會這個的?我們怎麼不知道?”白詩師問道。
她和梅如煙對視一眼,都有些捨不得喝,實在太好看了吧。
林天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我會的還多著呢。喝吧,不夠我在給你調。”
“詩師你別誇他,你看他得意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說著話,梅如煙還拿起了林天調好的酒,眯著眼睛抿了一口。
頓時,紅酒的濃醇,啤酒的香甜,還有白酒的辣勁,刺激著她的味蕾,臉色不知不覺見就漲紅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覺得,這三種酒混在一起居然能把味道詮釋的這麼好。
梅如煙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品酒的人,她喜歡喝酒。這兩個詞只有一字之差,但實際上卻差了千里。
品酒就像品茶一樣,觀其色,聞其香,品其味。
而喝酒,就像喝水一樣,囫圇吞棗幫往嘴裡灌,這種喝法也就喝啤酒合適了,因為啤酒就該那麼喝。
但是此刻,梅如煙卻開始小口小口的抿著,然後臉上露出那種滿足的神情。在配上一口灑滿孜然和辣椒粉等料粉的肉串,靈氣在嘴裡瘋狂的刺激著味蕾。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梅如煙的全身蔓延,讓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餓的不行,好像林天做出再多好吃的她都能嚥下去一樣。
白詩師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在林天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一個老大的架子,也沒有裝著淑女,一個勁地吃著。
豎起一個大拇哥,梅如煙嚼著肉串,模糊不清的說:“林天,你的廚藝沒的說。什麼時候搬到祥龍茶社來,給我們當男保姆啊?”
林天冷俊不禁的笑了起來,“那你請的起我麼?”
“付不起錢大不了肉償唄,詩師對不對。”梅如煙用手肘碰了白詩師一下。
梅如煙從來都是一個很隨性的人,她喜歡自由,她不喜歡穿打底褲。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覺得林天不錯,那就收起冰冷,露出自己率真的一面。
“什麼叫以身相許,你自己許吧。”白詩師沒有露出小女生的嬌羞,而是手指點了梅如煙的腦袋一下。
梅如煙自然不肯吃虧,她伸出嫩白的小手,直接就伸到了白詩師腰間的癢癢肉上撓了起來。
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就這麼毫無形象的在林天的面前打鬧了起來。
林天就這麼滿足的看著,然後再往口裡灌進一口高度白酒,白酒從穿過喉嚨直達胃裡,但是那股火辣辣的感覺還在口腔中擴散,非常舒服。
他很希望時間就這麼定格在這一秒,這種氣氛實在太讓人舒服了,不用去理外面的喧囂,也沒有那麼多的阿諛我詐。
鬧了一會兒,三人又各自拿起一個骰子盒開始玩了起來,還是那個經典的遊戲,輸了的人自然是喝酒了。
以前林天不在祥龍茶社的時候,賭館就是靠白詩師和小剛兩個人撐起來的。所以白詩師不僅是一個出老千的高手,賭技也很高。
梅如煙是她的得力幫手,技術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林天有透視眼就更不用說了
三人說好了,都不作弊,所以玩起來也是各有輸贏。
林天調好的雞尾酒一杯接著一杯灌進肚子裡。這種混合喝酒的方法本來就很容易醉,要不是三人酒量都不錯,恐怕早就倒了。
最先趴在桌子上的就是白詩師了。梅如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醉醺醺的趴在白詩師的身上。
她抱著白詩師的同時,還伸出手在白詩師的頭上摸著,大舌頭的對白詩師說道,“林天啊,你也太遜了吧?這就醉了?”
說完,梅如煙又抬起頭看著林天,搖頭晃腦了起來,“詩師,你看看你喜歡的這個男人,連酒都喝不過我。”
林天就這麼看著這一幕,腦門滿是黑線,吼道:“你才遜!我是林天!你醉了!你認錯人了!”
“詩師你說什麼?”梅如煙大舌頭的說道。
說完這句話,梅如煙翻了幾下沉重的眼皮,最後一頭栽在了吧檯上,打著輕鼾。
林天豎起一根中指,“小辣雞!”
林天也醉了,不過他沒有運轉靈氣揮發酒精。說好不作弊的,用靈氣也是作弊的一種方式,他自然要守信了。
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