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沒跪下磕頭了。這也太瘋狂了點吧?
這個時候,許嘉摯回過頭,對著停在院子外的車招了招手,很快便有兩個穿著西服,身材高壯的人從中走了下來。
白天龍一看就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當時混黑,大家也是這麼一身打扮……現在還流行呢?
那兩人手中各抱著一個盒子,緩緩走來。
林天疑惑的問:“這是?”
“學生第一次來師父家,不帶一點禮品實在不像話。想來想去,送您什麼您都不缺。就送了一副字畫來。”
說完,許嘉摯對著那穿西裝的兩個大漢使了個眼色。
兩人開啟了錦盒,從中取出一副畫,一人拿著一個畫軸慢慢展開。
這是一幅《高山流水》圖,林天對國畫並沒有怎麼研究,但是卻也能看出其中的大氣蓬勃,景界闊達,氣勢不凡。
林天瞧了半天,最終憋出一句話來,問道:“這是那位國畫大師的手筆?”
許嘉摯臉上浮現一層自豪之色,揚著笑意說道:“學生還不敢自稱什麼國畫大師。”
這話聽著站在一旁的白天龍眉頭一挑。他對自畫也有些研究,這許嘉摯出自書香門第的許家。在字、畫上的天賦讓許多國手都讚歎過。畫風一氣呵成,天然成勢。
雖然和一些大家比起來差了許多火候,但也是一畫難求。他畫的好是一回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此人流出的畫作極少。若有人收集到真跡,那和許二爺也有一些緣分,也是吹噓的一些資本。
許嘉摯能親自贈畫,心中對林天的重視程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