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公主她就快樂了嗎?
不!她不快樂!
她時常想起和荊無羈在一起的時光,雖然痛苦多過快樂,但是有家的感覺真好。哪像現在,宮女、太監們一個個講禮儀、照宮規,毫無人性可言,偌大的常樂宮就像一座華麗的牢房。
其實她不是不想和荊無羈在一起,而是希望荊無羈能拋開從前的所有,重新認識她,甚至再次請求皇上賜婚。
只可惜,荊無羈那一隻呆頭鵝,只會默默的守護她,卻什麼也不做,難不成要她向皇帝哥哥說去?
不!她才拉不下那個臉。
她心情鬱悶的走到常樂宮外,只見一大堆的人忙進忙出。
“你們在做什麼?”
為什麼在她的宮門外張燈結綵?
“啟稟公主,小的不知,只聽說某位公主要成親,所以整個宮殿裡處處張燈結綵。”小太監垂著頭退出。
“公主要成親?是哪一個公主要成親?”已到成親年齡的公主大都已經成親了,現在留在宮中的公主都還太小……
唉!她何必管太多呢,反正也沒她的事!
夜裡,一陣噁心讓邵楚楚從睡夢中驚醒!
為什麼她乾嘔了好幾天都還沒痊癒?
是不是真的身體出了問題?
邵楚楚想起身倒杯水喝,一張開眼,卻被站在床邊的人嚇了一跳。
那人穿著大紅喜袍,帶著幾分醉意,站在床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你的駙馬呀!”荊無羈帶著幾分醉意。
“你怎麼進來的?”此時邵楚楚才發現常樂宮裡一片漆黑。“你不怕我叫人捉你治罪?”
“不怕!誰敢捉新郎倌?今夜我最大……”荊無羈脫下紅袍,穿著靴子就往床上躺。
邵楚楚見他耍無賴,馬上開口叫人。
“來人啊!”
邵楚楚喊了幾聲,但是外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用叫了。”荊無羈伸手將邵楚楚拉過來。“你的皇帝哥哥已經將常樂宮裡的閒雜人等撤離,現在只剩下你我兩人。”
“為什麼皇帝哥哥會這麼做?”邵楚楚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任荊無羈闖入大內皇宮。
“當然是為了給我們一個清靜的圓房空間。”
荊無羈從她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圓房?”邵楚楚驚訝的喊著。“圓什麼房?”
“今天是頤親王爺的犬子荊無羈與公主邵楚楚成親的日子,這麼大的一件事你難道不知道?”
自從荊無羈的爹死而復活之後,他自願將爵位還給他的爹親,讓自己無官一身輕。皇上知道之後,腦筋便動到他頭上。
既然楚楚堅持不肯回到頤親王府,那麼幹脆將荊無羈招入皇宮當駙馬,這樣楚楚總不會再有意見了吧!
不過皇上顯然太高估他的威信,邵楚楚不買帳的出言趕人。
“成親?你跟誰拜堂就找誰去圓房!”
想用這種方式強迫她,想都別想!
“還好,跟我拜堂的就是你,現在我們可以圓房了嗎?”荊無羈認真的說。
“胡說!誰跟你拜堂了?”
她分明一直待在房裡,怎麼會跟他拜過堂?
荊無羈從懷裡拿出一張人皮面具,然後戴在自己的臉上。
“你看,現在我是不是就變成你了?”
他將人皮面具拿下。“當初我也是跟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成親而變成駙馬,如今就再重演一次有何不可?”
邵楚楚好奇的拿起人皮面具觀看,果然做得維妙維肖,難怪連荊無羈都會認不得枕邊人。
她將人皮面具丟還給他。
“那並不代表我就會嫁給你。”她都還沒發完脾氣,只見荊無羈全身發汗,臉色乍紅……
“你……你怎麼了?”雖然她嘴裡這麼問,但心裡卻明白得很,荊無羈體內的情毒又發作了。“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毒素都已經清除了?”她著急的為他擦汗。
“我……我也不知道……”
該死的水逍遙!早知道剛剛就不該喝他遞過來的酒,水逍遙一定在他的酒里加了料!
邵楚楚當機立斷的為他脫下衣物。
“楚楚,你做什麼?”他拉著自己的衣服,不讓她脫下。
“幫你解毒啊!”
“不!不可以!”荊無羈強忍著情毒發作的痛苦。“你不是不承認我們今天的成親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