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享受,弟兄們給你把風,只是旅率可別只顧著自己舒服,也得給這美人兒留下點勁頭讓弟兄們快活一把啊。”
“放心!”
胡三包淫…邪的笑了笑道:“有我的,自然就有你們的,你們瞧瞧這美人兒那一雙長腿,只怕三五個人還滿足不了她呢!大夥一起上擒下她,老子可不介意你們幫我推屁股!”
“哈哈!”
山賊們爆發出一陣大笑,晃動著手裡的兵器一步一步逼近過來。
李慧寧眉頭挑了挑,嘴角上的笑意漸漸隱去,眼神中一種不屬於女人的神采飛揚出來,她將長劍刷的一聲抽了出來,竟然迎著那些山賊大步走了過去。見她這樣凜然無懼,那些山賊更加覺得刺激。
“抓著她啊!”
一個小嘍囉揮舞著木棒衝了過去。
“你他孃的小心點,弄破她的摸樣,老子先宰了你!”
胡三包大聲喊道。
“旅率放心,我保證扒光了她跟小白羊一樣一點都傷不著!”
這嘍囉喊了一聲,揚起手裡的木棒朝著李慧寧的肩膀砸了下去,他這一下乃是虛張聲勢,在他看來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怎麼看也不想是個練家子,而且真正會殺人的,誰會用劍?劍不過是個裝飾品罷了,殺人還是直刀來得痛快爽利。所以他根本就沒在意,他甚至覺著這一棍嚇都能將美人兒手裡的長劍嚇掉。
掉是掉了,卻不是長劍。
李慧寧跨步向前,長劍向上一撩,噗的一聲輕響,那嘍囉掄動木棒的右臂齊刷刷在肩膀處被卸了下來,不等他喊出來,李慧寧一劍刺進那嘍囉的咽喉裡,長劍一擰,喉管和動脈同時被切開。
血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溫熱的血液濺了李慧寧一臉。
她看到沒看這個嘍囉,挺劍繼續向前。
胡三包嚇了一跳,看著那倒下去的嘍囉噴血的脖子,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嗓子裡也疼的要命,就好像那一劍也刺在了自己咽喉上似的。不過這兩年的山賊生活也早已將他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野獸,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善良的小貨郎。
“打斷了她的胳膊!”
胡三包大聲喊道:“媽的,今天老子要幹…死你!”
三四個嘍囉揮舞著兵器衝了上去,雖然他們也被嚇了一跳,可卻不認為一個女人真有什麼本事,在他們看來,被刺死了的同伴不過是一時大意罷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僥倖活下來的人一輩子也不能忘記。有人幸運的活了下來,並且親眼見證了大隋的覆滅和新的強大帝國的崛起。在餘生中的某個夜晚,他們還會在半夜被噩夢驚醒。深夜中噩夢中,那個渾身是血披頭散髮的女人就如同惡鬼一樣,想忘都忘不掉。
他們永遠想也不通,那一天那一個女子,怎麼會如此兇悍狠戾。
……。
……
李慧寧躲開一條打向自己胳膊的木棒,她手裡的長劍毒蛇一樣刺出去,噗的一聲將咽喉刺穿後長劍又蛇一樣縮了回來,再一劍從一個嘍囉的左眼刺了進去,長劍將那嘍囉的眼珠子切開,劍鋒繼續向前,又從他的後腦殼穿透而出。順著劍尖,血珠緩緩的滴落下去。
一個嘍囉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驟然發現面前的羊羔原來是一隻發了狠的雌狼。
胡三包臉色變了一下,隨即大聲下令道:“甩套索,抓著她!”
山賊們打劫路人,甩套索將人從馬背上套下來也算得上是拿手好戲。幾個人把腰後面的繩索摘了下來,論起來朝著李慧寧套了過去。李慧寧猛的往前一撲就地一滾,滾動間一劍斬斷了一條小腿,她也不站起來,只在地上來回滾動,那些套索竟然套不住她。
一個不在乎臉上被血塗滿的女子,又怎麼會在乎地上的塵土草屑。
她在滾動中一劍刺進一個嘍囉的小腹,手腕一扭,長劍立刻將那嘍囉的小腹捅出來一個血洞,隨著長劍抽出來的那一剎那,一條血糊糊的腸子哧溜一下子擠出來,一開始是一條,到了後來一大團血糊糊的東西撲哧一聲鑽了出來,那一大團血糊糊肉…蟲子似的的腸子掛在肚子上,那嘍囉啊的一聲慘叫隨即向後倒了下去。
他跌坐在地上,臉色嚇得比紙還要白。
看著小腹上的血洞,看著掛在肚子外面的腸子,他的眼睛因為驚恐而變得特別大:“娘啊!救救我啊娘!爹!救我啊,爹!娘!”
他雙手胡亂的將腸子往回塞,可隨著他的動作,肚子裡的東西還在不斷的往外擠,他越是著急越是塞不進去。到後來也不知道是被長劍捅穿,還是被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