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清媛仗著膽子道:“來都來了。”又問道:“妹妹這公子是得了瘟疫嗎?”
周敬之和白梓岐在她問完之後也都看向林孝珏。
“是的。”林孝珏道:“而且已經病危了。”
就病危了?
其他三人聽了大驚。
林孝珏招手讓他們過來看:“他已經摸不到脈象了,你們看他手和臉都是黑的,眼睛也陷下去了,還大汗淋漓。”扒開他的嘴:“舌紫苔膩,手冷,完全處於病危狀態了。”
病危不就是要死了。
白梓岐眼睛頓時流出淚來,他抬著袖子擦了擦,看著楊澤文的臉道:“澤文兄,你我有緣,在大雜院中相識一場,我們都是外鄉人,進京本是為求功名,沒想到功名的影子還沒看到,你就要不行了,枉費了十年寒窗的一番辛苦啊。”
他像是在可惜楊澤文,但何嘗又不是在憐憫自己呢?
今天病的是楊澤文,也許明天被閻王爺召喚的就是自己。
周敬之聽得辛酸,對林孝珏嚷道:“別人不是說你是神醫嗎?你快給他治好啊,他好不容易到京城,還沒科考呢,別讓人客死他鄉了。”
客死他鄉四個字他剛一說出,白梓岐這邊更加止不住了,一個勁的抬袖子摸臉。
周敬之急的直跺腳:“你看你看,你給他惹哭了。”
林孝珏:“……”
她拍了周敬之腦門一下:“我說不救了嗎?你嚷嚷什麼?別給我吵。”
周敬之不服的看著她,可再看看躺著的病人和哭成淚人的男人,咬著唇看著林孝珏,什麼也沒說。
周清媛拉著林孝珏的衣角道:“好了八妹,被跟他鬥嘴了,這位公子到底還有沒有救治啊。”
“楊兄還有救嗎?”白梓岐放下袖子滿是傷心的問道。
林孝珏點頭道:“我問你話,你好好回憶別落下,這樣對治療更有幫助。”
白梓岐忙不迭的點頭:“小姐您問,我這兄弟就交給您了。”
林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