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過來,我看看今天吃什麼?”易楊笑著朝林方曉招手。
林方曉走到易楊身邊,把托盤裡的東西一樣一樣往易楊面前的桌上擺:“蝦仁煎餅、翡翠彩蔬卷、瑤柱銀絲面,還有這個,粟蓉雞蛋羹,快趁熱吃吧。”
易楊只看見眼前一張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合,回想起昨夜的銷/魂滋味,哪裡還聽得見她說的是什麼東西,心裡癢癢的只想一把摟住含進嘴裡好好地品嚐一番。
他是這麼想的,確實也就這麼做了,輕輕一拉讓林方曉坐在他的大腿上,扣住下巴就湊了上去:“讓我嚐嚐看是雞蛋羹好吃還是咱們方曉的這張小嘴好吃。”
嗯,這張小嘴,怎麼就這麼軟、這麼甜,這麼讓人心醉神迷、欲罷不能呢?正吻得漸入佳境之際,門外突然傳來歐陽旭堯的大嗓門:“我說咱們的易大掌櫃,有什麼好吃的非得在書房裡躲起來吃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叫花雞
林方曉聞言驚得立馬跳了起來,剛被易楊吃得透透的嘴唇紅豔豔的,小臉兒紅得都沒邊了,易楊抬掌擦了擦嘴角,好整以暇地看著林方曉,心道:這樣的好東西果然是得藏起來自己慢慢吃啊!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見慣風月的歐陽旭堯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屋內旖旎的氣氛。
“易大掌櫃、歐陽公子,你們慢聊,我先出去了。”林方曉慌慌張張地往外跑。
“方曉!”易楊在背後喊了一句。
“啊?”林方曉沒敢回頭。
“再去廚房端一份早餐來。”
林方曉重新端著一份早餐來到易楊書房門口的時候,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站在門口定了定心神正想進去,突然聽到裡面說到了自己的名字,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腳步。
“真的是林方曉這個丫頭?”歐陽旭堯語氣中調侃的意味很濃。
“嗯,是她。”易楊沉穩的聲調中聽不出什麼情緒。
“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千金小姐找不到,即便不論家世,那怎麼也要找個姿容絕世的吧,至不濟也得有那什麼鳳卉蘭那樣的水平,你說你怎麼就看上這個要什麼沒什麼的林方曉了呢?”
“沒什麼,她比較省心。”易楊隨口答道。
“省心?不錯不錯,難得你看得開,什麼情情愛愛的,也就那麼回事,你說要真是找了洛商君那樣的大小姐,天天哄著寵著,指不定還過不上這樣的安穩日子呢!這女人哪,就是要找個林方曉這樣的,以夫為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乖乖巧巧安安分分的,的確省心。”
“怎麼那麼大的感觸,莫不是你家那位又給你氣受了?”
“可不是嘛,我說易楊,回頭也給我找一個你家林方曉這樣的,甭管喜歡不喜歡,放家裡聽話省心就行。”
林方曉再也聽不下去,掉頭就走,正好遇見清河從外面回來,便把手裡的托盤塞給他:“這是易大掌櫃要的,你幫我送進去。”說完不管人家答應沒有,也不回去廚房了,直接曠工跑了出去。
易楊一邊吃早點一邊與歐陽旭堯聊天,香氣引得歐陽旭堯直流口水,肚子咕咕亂叫:“這個林方曉,去端個早飯也去那麼久,該不是仗著你寵她就偷懶去了吧!”
正說著清河端了托盤進來:“易大掌櫃,您要的早餐。”
易楊示意他送給歐陽旭堯,有點奇怪地問道:“怎麼是你送進來?林方曉呢?”
“我剛才在門外遇見她,她叫我幫忙送進來的。”
易楊的心裡就有了一些不悅,怎麼也學會指使別人了?
林方曉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閒逛,本來是想去找蘇小梅的,但想到蘇小梅還不知道自己和易楊的事,要找她的話還得從頭說起,自己這會兒實在沒這個心思,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隨手買了一支冰糖葫蘆,在通往郊外的路旁一塊青石板上坐下來,看著眼前偶爾往來的人流,默默地想著心事。
省心?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即便是問出了口也得不到答案的那個問題,終於有了完美的解答,一切合理的或不合理的猜測,現在都有了清楚的解釋,她當然不會是最合適的,但她是最省心的。
果然天上不會掉餡餅,太過美好得像夢境一般的東西很多時候其實就是一場夢境。
林方曉跟易楊在一起,自打一開始就沒有心安過。每天總是惴惴不安地猜測他到底為什麼會喜歡自己,他的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就像一個偷穿了別人新衣裳的小孩,時時刻刻都在等著別人過來把衣服搶回去。終於離開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