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是錢小晴和花容容。
“閃開!”徐大川喝感著衝了過去,“避我者生,擋我者死!”
“叮叮噹噹!”-一片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之聲。
“當!”一柄長劍劃過坪空,釘在了石壁上。
那是徐大川的劍。
“冬!”徐大川身子像斷線的風箏飛回來,墜落在石凹坪的馬車前。
無論是內力,還是劍法,徐大川已根本不是宋志傲與霍長青聯手的對手。
錢振宇木然地站著,將剛拔出來的刀扔在了在地上。
他明白他與徐大川都已落入了陷阱,反抗已毫無意義。
十名錦衣衛與十名禁衛軍一齊跪地,向姚天霸施禮:“見過姚大人。”
姚天霸沉著臉,手一揮:“開啟囚車。”
“是。”錦衣衛和禁衛軍一齊上前,掀下車上的“藥材”,揭開了木罩。
徐天良、和沙渺渺穿骨鎖著,眩目的陽光使他們眯起了眼。
姚天霸沉聲道:“放開他們。”
“大人……”
“放!”
徐天良和沙渺渺被摘去鐵絲和鎖鏈後,解開穴道,放了出來。
宋志傲、霍長青、錢小晴和花容容都已走入坪中。
由於各入間的複雜關係,一時間竟誰也不知該說什麼話。
首先打破沉寂的是姚天霸:“順兒,你竟敢不聽老夫的話,該當何罪?”
徐大川從地上爬起來:“伯父饒命,伯父饒命,孩兒是弦上之箭不能不發呀!”
“哼!”姚天霸冷哼,“老夫已替你安排了退路,你為何仍要一意孤行?”
徐大川臉色灰白:“這全是錢旗主的土意,其實孩兒這樣做也是為了伯父,孩兒實在不想伯父去送死……”
“住口!”姚天霸厲聲喝道,“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要老夫動手?”
“徐郎!”花容容扭身走了過來,手搭在他肩上。
徐大川手一推:“滾開!”
花容容目光轉註到徐天良臉上:“狼崽,你看在我的面上,也該為他講講情啊。”
錢小晴正待開口,徐天良道:“姚大人,他也是奉命行事,情有可原,就饒他一命吧。”
姚天霸嘆口氣道:“姚家也就只有這麼一條根苗,徐盟主既然這麼說,老夫就饒他一命,不過,他敢瞞老夫幹出這種事,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話音未落,只聽花容容一聲厲笑,袖內閃出一抹寒芒。
“嚓!”血水進濺,徐大川一隻右手已齊肩膀削斷,墜落在地。
徐大川慘號一聲,左手捂住傷口,面色蒼白,咬著牙道:“好毒狠的女人!”
花容容吡目道:“你這可惡的男人,玩了我這麼久,割你條胳膊不算過份吧?”
姚天霸揚起掌,怒目道:“你……”
“你想殺我?動手吧。”花容容挺起胸走到姚天霸面前,“你害死了武林四百多人再多我一個花容容,也算什麼。”
姚天霸目光閃了一下,垂下掌,嘆口氣道:“你走吧!”
她衣袖一拂,飄然躍起,像似一朵紅雲向山道上逸去。
山風吹過,山道上送不一句話:“徐天良,我決不會放過你!”
徐天良呆立著,腦袋嗡嗡發響。
自己欠廖小瑤與錢小晴那麼多,日後如何歸還?
姚天霸冷冷的聲音響起:“錢旗主,你又有何話可說?”
錢振宇冷聲道:“要殺要剮請便,老夫不會為自己做過的事後悔。”
“義父!”宋志傲走上前,激動地道,“您老人家何必這樣……”
“放肆!”錢振宇厲聲道:“我不是你的義父,我沒有兒子,沒有女兒,也沒有徒弟。”
姚天霸正色道:“錢旗主,你錯了,你走的這條求官之路,是條死路。”
霍長青一旁道:“功名如流水,富貴如浮雲,什麼功名利祿,只不過是水月鏡花而已,您何必如此苦苦去追求?”
錢小晴沒說話,眼中淚水卻已滾下。
錢振宇視而未見,冷冷地道:“姚大人,你是放我生,還是要我死?”
姚天霸目光瞧著錢小晴沒說話。
宋志傲急忙道:“姚大人既然放了徐大川一條生路,自然也會放你。”
姚天霸扁扁嘴:“你走吧。”
錢振宇一言未發,抬步就走。
他沒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