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點頭道:“這才對,免得日後禍事臨門。”
然而,他倆卻沒想到,禍事已經臨門了。
徐大川扣響了何家大院的院門。
開門的是何老頭的媳婦。
門拉開一條縫。
金童手起刀落。
刀光,血水,倒下的屍體。
何老頭的媳婦沒吭一聲就死了,來得太快太突然,她連殺她的人是男是女都沒有看清楚;兩名漢子將媳婦的屍體,拖到牆角,並拴好了院門。
何大川領著金童和銀童,走向裡屋。
花容容緊跟在後面。
穿過裡屋過道。
金童和銀童搶入裡屋。
“你們是什麼……”何老頭未說完的話音突然中斷。
徐大川沒有縱躍,仍是穩步地走向後院。
花容容走過房門口,往房裡瞟了一眼。
金童和銀童正揪住了何老頭與何夫人的頭髮,刀在兩人伸長的脖子上一抹。
一片血霧,遮使了她的視線。
她躍了一步,趨入後院。
後院,一間大房,兩間小房,坪院十分寬敞。
徐大川向大房走去。
他走得很快,但腳下卻毫無聲息,他微躬著身,那姿態就像一隻正在逼近獵物的靈貓!
房門開啟,何老頭的兒子捧著個酒罈走了出來。
他見到徐大川一怔,剛想開口問話,寒光一閃,徐大川不知什麼時候已拔出了劍,劍鋒將他喉嚨刺了個對穿。
何老頭引子張大了嘴,瞪圓著眼。他還未斷氣,但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手中的酒罈墜落下去!
花容容正欲呼叫。
徐大川左腳尖往前一送,恰將墜落的酒罈托住。
酒罈是空的,顯然何老頭的兒子,是去替房中三位聖火教黑衣聖使換酒的。
腳尖一挑,酒罈飛起,左手扣住飛起的酒罈,右手長劍往回一帶,身形旋轉,徐大川已到何老頭兒子的背後。
問老頭兒子的身體往後仰倒,正靠在酒罈上,酒罈順勢往下放,已將何老頭兒子的屍體擱到地上。
這一串動作,只是一瞬間的事,乾淨利落,無聲無息。
花容容看得膛目結舌。
雖然徐大川殺何老頭兒子,幾乎沒弄出任何一點聲音,但仍然驚動了房內的三名聖火教黑衣聖使,三名黑衣聖使也非等閒之輩。
三人一齊揮刀搶出房外。
房內只剩下一個五歲的小孩,他是何老頭的孫兒。
小孩顫抖著鑽到了桌子下。
黑衣聖使三人剛想呈圓圈將徐大川圍住,金童和銀童已搶身趕到。
場上立即變成了三對三的局面。
花容容退至院牆角。
她知道這三人不會是徐大川的對手,樂得一旁看個熱鬧,黑衣聖使中一個左額有刀疤的人道:“閣下可是千面郎君徐大川?”
徐大川冷冷地道:“不錯,好眼力!”
刀疤人道:“謝徐幫主誇獎不過,在下要告訴閣下,並非是在下好眼力,而是教主料定你可能會在此。”
徐大川心一震,隨即冷森森地道:“即然如此,你們也該知道我的來意了。”
刀疤人眼中目光陡熾:“我們當然知道你的來意了,但我們也特意在此待侯你的。”
“特意等侯我?”徐大川不知何意,臉上露出困惑之色。
刀疤人冷沉地道:“你可認識*千手傅千典和傅千流!”
徐大川臉罩嚴霜:“你是誰?”
刀疤人冷聲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徐大川冷哼一聲:“何止認識?還是我親手殺了他們。”
刀疤人臉上肌肉抖動一下:“他們是我的大哥與二哥。”
徐大川盯著刀疤人道:“你是*刀客傅千古?”
刀疤人咬咬牙,恨聲道:“我在此等候你,就是為了替大哥與二哥報仇。”
徐大川淡淡地道:“好極了,今夜你我兩人中,無論如何只能有一人活著。”
刀疤人道:“那你就準備死。”
徐大川坦然的道:“在江湖上像我們這種人,不是殺人便是被人殺,時刻都可能喪命,我是早已準備好了,只是不知你們三位,是否也準備好了去死!”
刀疤人沒答話,卻向兩名黑衣聖使丟了個眼色。
“看刀!”厲喝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