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龍堂主和鐵血旗鐵甲武士頭領同時喝問:“你來幹什麼?”
杜雲魂冷沉的道:“叫你們住手。”
紫龍堂主正在氣頭上,不覺斥聲道:“你算什麼東西?”
杜雲魂聲冷如冰:“你敢用這種口氣與我說話?你看,這是什麼?”
他雙手微微舉起。
紫龍堂主和所有青城派的人都愣住了。
杜雲魂左手擎著的是青城派掌門令牌,右手執著的是青城派鎮山之寶紫電劍。
紫電劍與令牌同是出現,如同掌門親臨。
紫龍堂主瞅了白、紅、黃、青四龍堂主一眼,垂下手中劍,單膝跪下。
青城派弟子狀,一齊垂劍下跪。
杜雲魂清清嗓子,朗聲道:“掌門令,青城弟子即回總壇,不得有誤!”
紫龍常主略一猶豫,即道:“遵命。”
青城派弟子齊聲回應:“遵命。”
五龍堂主率先站起,收劍入鞘,臉上神情肅穆,心中滿腹疑竇。
掌門執劍禦敵,紫電劍落入敵手尚有可能,這掌門令牌供藏在內殿功房密室中,怎會落入敵手?難道……
“回總壇。”杜雲魂揮起了手。
“慢!”鐵血旗鐵甲武士頭領,出陣陰住了杜雲魂,“你是誰?”
杜雲魂摘下鐵皮面具後,江湖上竟有大半人不認識這位真貌的鐵面判官。
杜雲魂沉靜地道:“在下聖火教白衣聖使杜雲魂!”
“杜雲魂!”鐵甲武士頭領驚愕地瞪圓了眼,“你就是那位武林鐵面判官?”
五龍堂主臉色倏變,相顧駭然。
總壇的情況一定又發生了出乎意料的變化!
杜雲魂淡淡地道:“武林鐵面判官已經不復存在了。”
鐵甲武士頭領道:“聖火教也想來趁火打劫?”
杜雲魂冷冷地道:“讓開一條道,在原地待命。”
鐵甲武士頭領手一擺,兩圈鐵甲武士逼前數步。
“哼!”鐵甲武士頭領冷哼道,“你以為你能向鐵血旗發號施令?”
杜雲魂沒說多話,揚手從袖內打出一物,射向鐵甲武士頭領:“鐵血令旗在,違令者斬!”
鐵甲琥士頭領接住射來之物,擎在手中。
這是一面小三角旗,風吹開旗面展放熠熠光彩,光彩中一座城堡和“鐵血令”三個字,耀人眼目。
杜雲魂怎會執有鐵血旗主錢振宇的鐵血令旗?
鐵甲武士們全都怔住了。
他們驚愕的程,比五龍堂主剛才見到掌門令牌時要更勝十倍!杜雲魂沒斥的厲喝聲,將鐵甲武士頭領震醒:“你敢抗命?”
鐵甲武士頭領身子一抖,單膝屈地,雙手將鐵血令旗高高舉過頭頂:“卑職領命。”
杜雲魂眉著微微一皺。
鐵甲開士的訓練如同兵營,連手下的稱呼也如同兵營,這個錢振宇的“雄心”可是不小!
杜雲魂跨步上前,取回鐵血令旗一揮。
鐵甲武士立即分退兩旁,讓出了一條道。
杜雲魂領著五龍堂主一群人走了。
鐵甲武士列隊在草坪上,等侯錢振宇的到來。
在谷口,杜雲魂遲疑了一下,帶著五龍堂主進了谷內。
錢小晴是去追趕錢振宇原,決不會有什麼麻煩,還是先解決了青城的問題再說。
霍長青奔出右山腳道,繞過石林坪,來到了穿流天倉山而來的洪江旁。
此時,已近冬天,江氣甚寒,江面飄浮著一層縷淡的霧氣。
他踏著沙石,走向江灘。
江灘蘆葦白頭,江風拂過,銀浪翻滾,頗為壯觀。
不過,此刻的蘆葦銀浪翻飛的壯景,已激不起他往日的雄心壯志。
爹爹不知怎麼樣了?
五龍堂主不知怎麼樣了?
青城派不知怎麼樣了?
他的心很沉,卻又很空,似霧一樣飄沉。
他在蘆葦灘前站定,啟唇打出一聲長哨。
這是聯絡暗號。
在這條似已無路的蘆葦灘江畔,隱藏著青城派的兩條小舟。
這是他選擇這條逃跑之路的原因。
然而,沒有迴音,也不見小舟自蘆葦中盪出。
怎麼回事?
是小舟上的青城派弟子遇害了,還是駕舟逃走了?
他再打出一聲長哨,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