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本家陪老爺子一段時間吧,他老人家最近一直說悶呢。”
微眯著眼睛,石英輕勾著嘴角留下這句話後,站起身,竟然沒有再看劉慶南一眼,轉身離開了。
大廳裡剩下的人個個驚訝,面面相覷了半晌後,都搖著頭走了出去。
現在的石幫,石英的命令就是一切,沒有人會去嘗試改變石英的意思,儘管,很多人都覺得劉慶南這一次被除權有些莫名其妙。
想來,也許是他一直針對卓然的言行惹惱了石英吧。
離開了大廳的石英上了車,今天來幫他開車的是包子,阿新據說是請了病假,有兩三天沒看到他了。
“老大,要回去了嗎?”包子本來斜倚著車在抽菸,一眼看到石英面無表情地走出來,立刻把沒抽完的煙扔在了地上,用腳踩熄。
石英看到他開啟後車門,搖了搖頭,“今天就我們兩個,我坐前面就可以了。”
突然聽到這樣的要求,包子有些受寵若驚,石幫裡誰不知道,老大隻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坐副駕駛座,那就是卓然親自開車的時候。
“是,您請進。”激動的包子關上了後車門,連忙再為石英開啟副駕駛座的門。
等車上了路,沒多久,石英就開始問話了,“包子,拍賣會那天晚上,你和阿新誰開的車?”
包子驟然聽到關於那晚的問題,吃了一驚,但還是很快答話道:“那晚是阿新開的車。”
“卓然當時坐在後座?”
“嗯,印哥就坐在阿新後面。”
“你仔細想象,那天卓然在和對方交涉的時候,有沒有聞到過什麼奇怪的味道?或者當時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做了奇怪的舉動?”
“這……說起來,印哥踹開那間包廂門的時候,好像我是有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那之後也沒發生什麼啊。”
“回家的路上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
包子聽到這句話微微皺起了眉,沈思了好一會兒才搖著頭喃喃地說:“奇怪的事?好像沒有。”
石英交疊起雙腿,一隻手托住了下巴,雙目筆直地看著前方說:“真的沒有嗎?你再仔細想一想。”
意識到石英是想到了什麼,包子開始很仔細地回憶那天的事,可想來想去,自從卓然換到藍寶石項鍊上車後到回家,路上確實沒有發生什麼怪事啊。
石英見他想不起來,提醒道:“那天回家的路上,你有沒有睡著過?”
“唉?睡著?”
“嗯,可能你覺得只是打了個盹而已。”
經過這樣的提醒,包子猛地想起了什麼,張大了嘴巴楞了一下,大聲說:“有過!從拍賣會出來不久我好像就覺得有點困,雖然很勉強地撐了一下,但是好像還是睡著了一會。”
“卓然呢?”
“啊,說到這一點確實很奇怪呢,印哥以前從來不會在車上睡著的,那天居然一直睡到我們回到家他都沒醒,還是我和阿新一起把他叫醒的。”
“你還記得你當時打盹打了多久嗎?”
“就一會,我記得當時車子就開了一點點的路,頂多一分鍾吧。”
石英聽到這裡,微微點了點頭,雙目中漸漸沈澱出一絲瞭然的光芒,他想他已經有些明白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雖然,他還不知道卓然到底在隱瞞他什麼。
“老大,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包子側目看了石英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也許這樣的問題對他來說有些越界,但是他真的很好奇。
之前還在總部的時候就聽到流言說印哥背叛了石幫,包子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要說石幫裡對老大最忠心的人,如果印哥說自己是第二,那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那個把老大放在心裡第一位,連自己都可以不顧的印哥,怎麼可能背叛老大和石幫呢。
“包子,你覺得卓然會背叛嗎?”石英突然轉過頭,直視著包子的側臉低聲問道,他的聲音很認真,那認真裡還凝聚著一絲包子無法分辨的複雜。
包子不由得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很快地轉回去,眼睛緊張地看著前方,小心地開著車,片刻後答:“不會的,老大,印哥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背叛你的人。”
石英聽到這句話,勾著嘴角笑了起來,又抬頭撐著腦袋,喃喃自語道:“是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明白,我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呢。”
這句話包子雖然聽的有些模糊,但是卻還是給聽清楚了,他有些驚訝地問:“老大,你相信印哥?那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