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不是一個競技遊戲麼?難道不是挑戰選手自我極限的嗎?為什麼會關乎運勢?”
簫蟬微笑道:“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運勢的好壞,有時候會直接決定對局的勝負。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二十多年前,韓國的Koben天縱奇才,比起當年的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卻從未染指WCG的冠軍。運勢這種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有的時候,你還真拿它沒有辦法。”
葉落認真地聽著。
簫蟬繼續道:“一個真正成熟的帝國選手,會在運勢好的時候,借勢而起,抓住機會給敵人毀滅性的打擊。在運勢差的時候,會穩守自保,避免太大的損失。這點,其實和賭博沒什麼區別。當你的技術,心理都達到極限的時候,如何利用運勢,就是一個玩家最後能否成功的關鍵。”
葉落點了點頭。
簫蟬又道:“像你師姐,在第一把島嶼海戰之時,就是利用了島後森林分佈狹長這個極其偶然的因素,抽絲剝繭,一步步將對手誘入陷阱,這種能力,就是對自己運勢的利用能力。而這,也是區分一流高手和一般高手的重要憑藉。至於現在這把阿拉伯,苟強作為餘魚的親傳弟子,如果連這麼好的運勢都利用不了,那真是應該拖出去好好地打一頓屁股了。他師傅餘魚親至的話,這種地形,可以把我收拾得毫無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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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聽到了簫蟬的話語,苟強這局打得異常完美,一舉抓住了蕭無痕木材偏遠的劣勢,和居高臨下的有利地形,用自己擅長的“弓劍雙絕”技藝,將蕭無痕牢牢壓制。
原本,蕭無痕的水準,對起攻強守弱的苟強,要高出一線,但是像這種阿拉伯地圖,卻是苟強的最強地圖。如果地形好的話,蕭無痕和苟強倒也是五五之數,但流年不利的UG預備隊大師姐,卻遇上了百年難遇的絕世兇圖,此消彼長之下這場失利,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24分鐘,苟強在前線壓制的情況下,率先到城,蕭無痕見事不可為,便痛快地認輸了事。
蕭無痕剛剛摘下耳機,苟強的過噪聲就再次傳入耳內。
“師妹,勝敗乃兵家常事,希望你不會太過介意。如果你不喜歡月湖公園的話,去2008音樂酒吧喝上一杯,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放心,你師兄我酒量極佳,酒品也好,絕對不會酒後亂性。。。。。”
蕭無痕無奈地搖搖頭,一言不發地回到了預備隊的宴席中。
“師姐,這種地圖,是沒辦法的。”蘿蔔出言安慰道。
蕭無痕點了點頭,隨後面露殺機,對葉落說道:“師弟,替我教訓他。”
葉落“嗯”了一聲,咕咚咕咚灌下三杯白開水,然後拿著那款老舊的雙飛燕,昂首挺胸地走上臺去。
“長髮小子,預備隊員第二個出場的是你麼?”苟強似乎很開心,“很好,我們繼續群架裡的對決。”
葉落也不答話,接上滑鼠,迅速加進苟強已經建立的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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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個長髮少年,是不是目前UG預備隊的王牌?”Sanvo灌下一杯白酒,笑盈盈地問。
嚴炯飛沉凝了一陣,答道:“還不算吧。蕭無痕比他要更穩定些。”
Sanvo看著場上的葉落,饒有興趣地道:“這孩子很有趣。在當今的帝國界裡,感用那種挑釁的目光和我對視的,可不多呢。”
嚴炯飛似笑非笑地道:“是麼?那你認為,他有資格和你叫板不?”
Sanvo笑道:“現在,還不行吧,等他邁過晉鳴雷這關,再看看也不遲。”
“小S。”嚴炯飛給Sanvo倒了杯酒,道,“你覺得,咱中國的頂尖帝國玩家,和你相比,究竟還有哪些差距呢?”
Sanvo道:“老闆,中國的頂尖帝國玩家,比如四正三奇,就技術水平而言,他們都已經到達了帝國時代的最高水準,我對上他們,都不敢有絲毫輕視。”
“不過。”Sanvo喝完面前的酒,說道,“在我眼裡,中國玩家,真正有資格和我較量的,只有晉鳴雷一個。”
“哦?”嚴炯飛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湊上身子問道,“何以見得。”
Sanvo放下酒杯,只吐出兩個字:“全面。”
Sanvo繼續道:“中國的玩家,對於隨即地圖的理解,都非常情緒化,他們一旦喜歡某個型別的地圖,就能在這個地圖上做到最好,可是,一旦隨即到他們不喜歡的地圖,他們的發揮總會有些失常。遍數中國如此多的帝國好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