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
“無恥,你別說了。”
“哪有你這樣的,不讓我掛電話,還不許我說。”
鬱寧搓搓發燙的耳朵,“那掛了吧。”
“不行,不掛。老婆,我……”
極速的撞擊聲代替了季南楓的話,尖銳的聲音,試圖刺破鬱寧的耳膜。
他停下腳,“怎麼了?”
“喂,你在聽嗎?”
“發生什麼了?”
聽筒沒有任何聲音。
鬱寧重新撥過去,那邊提示關機。
不詳的預感往心口漫,鬱寧加快步伐,沿著街道拼命奔跑。
這是鬱寧能達到的最快速度,他不能停、也不敢停。汗水滲透了衣領,秋天的風,像刀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