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露出殺人的鋒芒,“李姑姑,羽釵年幼無人管教,甚為任性,讓姑姑費心了,姑姑不要和羽釵計較,要幫幫羽釵啊。”
老宮女那耷拉的眼角透出笑意,那是虛偽的笑意,雖然看起來和善無比。一把拉過宮羽釵的手,順便解下那玉釵,“公主說的哪的話,老奴是公主的陪嫁,自然是幫襯著公主了,公主太見外了。”
宮羽釵知道,這種無恥老奴就同那無根的宦官一樣,攀高踩低,只認銀兩,“姑姑,我想報仇,您在宮中數年見多識廣,定有好計策!”
老宮女嘴角一絲壞笑,“公主,那女子老奴昨日打過一照面,容貌普通,多半是王爺多情留了種吧,男人,永遠控制不了他的下半身,對付這樣的賤人自然是有特別的方法。”老宮女停了下來,等著宮羽釵追問。
那宮羽釵果然急迫地問,“姑姑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老宮女耷拉的眼角閃過一絲兇光,“對付這樣的賤人自然是要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宮羽釵不解。
老宮女再次發出鄙夷的目光,嘲諷這個公主的無知,“你想啊,只要將這孩子處理了,那這賤人還有什麼可綁住王爺?只要王爺不管她了,那是方是圓就任我們捏了!”
“對,對呀……”宮羽釵滿面猙獰,隨後又用白痴般地眼光看向老宮女,“但是……但是李姑姑,那孽種有那麼多人看著,怎麼處理?”
老宮女再也忍不住了,這公主真是朽木不可雕,大大白了她一眼,“虧你在宮中長大,這些都不知?要人不知鬼不覺地去了那孽種,自然是——使毒!”
62,友兒之怒
“報!”
一聲嘶啞又急切的呼喊撕破廳外寧靜,也讓廳內正商討作戰計劃的眾人一驚!
沒訊息便是好訊息,這句西方諺語此時在正南王府被髮揮得淋漓盡致,只因那每次之報告內容皆是那敵軍步步逼近阿達城!
剛剛還在熱烈商討的大廳突然沉靜,每位將士皆面色沉重,宇文怒濤一咬牙,“進!”
但見一風塵僕僕的低階軍官衝了進來,兩手捧著這燙手的信箋,頭埋得深深,“報告王爺,北漠國十萬兵馬已與蒼穹、達納蘇國兵馬……匯合。”
“匯合”兩字一出,所有人的心如同都提到嗓子眼上。
宇文怒濤接過信箋,展開觀看,一目十行,看完便無奈地閉上雙眼。信箋在他手中化為粉末,他沉默著、思考著,那兩道濃眉越鎖越緊。眾將士將頭深深低下,雙拳緊握咔嚓直響。
宇文怒濤再次睜眼,那眼中滿是鎮定。
“繼續觀察敵軍動態,去吧。”
“是!”
轉身回大廳繼續商討作戰計劃,氣氛再度熱烈,但與剛剛不同的是,整個大廳有著一種揮之不去壓抑的陰霾。
……
路友兒沒想過自己從林府逸清院主屋出來後,竟然能進阿達城正南王府主屋,不禁自嘲,她路友兒何德何能能得到這麼多人的親睞。
隨後的兩天,友兒就往返於臥室與雲陌房間,甚少外出,也沒什麼事可做。
雖然如此,卻很少見到宇文怒濤,因為他只有每日的卯時到巳時,酉時到亥時回主屋稍作休息,滿打滿算每日只有4個時辰,就是8個小時在屋內休息,其他的8個時辰16個小時皆在議事廳商討作戰計劃,籌備戰事。
友兒下意識地伸出右手,稍稍用力,那手臂彷彿凝聚無限力量般,丹田中的內力猶如一個緩緩運轉的小火球,燒得腹內炙熱。她知道,那是因為這幾天突漲的內功,自己身體稍微有些吃不消。
兩日了,友兒提出去別院居住,被宇文怒濤極力反對,而只要他回到主屋,就免不得要親熱,起初她極力反抗,但糾纏半天,最後的結果還是讓他得逞,白白浪費了時間和體力,而他事後則是心滿意足的跑回議事廳。即便是因為沒有時間睡覺,雙眼通紅,他還是堅持要與她親熱一番。
後來友兒認了,也實在不忍心宇文怒濤這整日整夜不眠不休了,最後便與其有個協議。
宇文怒濤回到主屋,友兒不反抗,兩人速戰速決,之後讓宇文怒濤抓緊時間休息。這個提議被宇文怒濤樂顛顛地答應,並嚴格執行,絕不含糊!
友兒方面,自從她那一次在……之時想起了路琳琅教授她的玉女神功心訣後,那心訣便如有了生命一般,只要她行那房事,心訣便自動跳到她腦海,自行運轉,而那心訣又讓她身體無限敏感,結果便是,在那心訣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