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兒則是面色嚴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
清和公主宮羽釵與雪姿已經隨皇上迎接隊伍回到宮中,宇文怒濤的車隊則是來到京城中的正南王府。
宇文怒濤在京城的府邸一如在阿達城的正南王府,低調、簡潔、大氣。這是路友兒掀開馬車簾第一眼望去的感想。
宇文怒濤翻身下馬親自前來扶友兒下馬車,“慢一些。”
友兒心底雖然感動,不過還是忍不住翻幾個眼白,真把她當弱女子對待了,好歹她此時也算是個中高手了好嗎?
京中王府的管家及一眾下人們都站在一旁,宇文怒濤以王妃的身份將友兒介紹給眾人,令友兒有一些害羞。牽起友兒的手,宇文怒濤直接將她引入主屋,“雖然路途勞累不過一會還是要梳洗入宮,晚些有皇上為我們準備的接風宴。”
有些禮節是不可廢的,這些友兒是知道的,但是卻有一些疑問,“宇文,難道晚些的宴席皇上指名道姓是要你我二人參加?”
宇文怒濤點頭,“是啊。”
“那為何剛剛在城外卻為讓我出馬車?”這一點有些矛盾,如若承認了她的身份那迎接之時便會要求她下馬車同時面聖,如若不承認她的身份,那這最為重要的第一場宴席為何又要她參加?
“小傻瓜,你草木皆兵了。”宇文怒濤輕笑摸摸她的頭,“畢竟你我二人並未成婚,即便我是外姓王爺,這大婚之時也要提前啟稟聖上的,而之前的三國大捷有你的功勞,皇上自然在接風宴上要親自招待你了。”
是這樣嗎?
友兒緩緩點點頭,宇文怒濤說的在理,不過為何她還是覺得隱隱不安?
“王爺,您的朝服已經準備好了。”門外女聲輕輕響起,應該是在主屋伺候的丫鬟。
“進來。”
隨著宇文怒濤的應聲,門扉輕輕推開,幾名丫鬟便手捧托盤依次入內,而那托盤上的自然是青色的朝服。
這南秦國的文武官員,文官為赤色朝服,武官為青色朝服,雖宇文怒濤身有爵位,不過卻也是身著武官朝服,只不過那服裝則是南秦國獨一無二的了。
在宇文怒濤朝服一旁,幾個丫鬟則是捧著一襲桃紅色華服——這自然是為友兒準備的,在那華服一旁,則是各式價值連城的珠寶,這些都是管家提前挑選出來的,專為王妃使用。
宇文怒濤笑笑,指著其中一個略上年紀的丫鬟,“此人名為金鳳,生的一雙巧手,有她在,我們友兒今晚定當豔壓群芳。”
路友兒狠狠白了他一眼,如若不是這麼多陌生的丫鬟,她非死死掐他不可,豔壓群芳?他以為她是青樓花魁?
終於在這小女人面前佔了便宜,這讓宇文怒濤哈哈大笑。
……
皇宮。
南秦國國君宮羽翰正在御書房批著奏摺,只不過一本奏摺已經看了整整一炷香了,那一頁最多百十個字,宮羽翰卻目不轉睛地檢視,久久未回神,因為他此時心中另有他想。
“皇上,雪姿姑娘正向御書房走來。”總管大太監趙信常匆匆趕來,趕緊報告給皇上,這雪姿姑娘可是尊得罪不得的大佛,別說皇上了,就連那太后也要溜鬚著呢,雪姿姑娘前來自然是不敢讓她在外等候通報,但是如若不通報這皇上又要怪罪,於是所以遠遠看到雪姿前來,他便衝進來提前回報給皇上,這樣……兩邊不得罪。
放下手中奏摺,宮羽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知道了,下去吧。”
對這雪姿頭疼的不止是這大太監趙信常,作為皇上的宮羽翰自然也是頭疼。雪姿是天機老人的唯一傳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門遁甲術更是了得,最難得的是她那武功,深不可測,只怕這宮中絕無第二個人能敵過她,但是最讓他頭疼的是女人根本軟硬不吃,如今雪姿是因她師父賭輸了不得已為他效命五年,三年已過,再有兩年她便要離宮而去,而宮羽翰自是不願她離去,有她在左右真讓他辦了很多平時根本辦不了之事。
頭疼啊……真是頭疼,這雪姿不喜歡什麼金銀珠寶,也不愛好什麼權利,甚至根本不進男色,起初他想將她賜婚給京中才子,誰知這雪姿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無奈,為了南秦國江山社稷,他宮羽翰便咬牙上陣親自色誘,沒想到這雪姿毫不猶豫將他一腳踢出了寢宮,就連他用那高高在上的後位,也吸引她不得。頭疼啊……真是頭疼。
無視什麼宮女太監外加皇上,雪姿直接闖了進來,御書房本無多餘的座位,那雪姿進來便高喊,“趙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