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雨,一輩子過這錦衣玉食的生活,這個人便是——雪姿!
見宮羽釵上了車,宇文怒濤也上了車。
一切妥當,為首的軍官一揚那紅黑令旗,馬車隊漸漸開動,聲勢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整個馬車隊在官道上繼續如離弦之箭飛馳而去。
車隊第二輛馬車異常龐大,暗金色錦料包壁告訴外人這是皇家的馬車,這馬車正是為當今皇上宮羽翰之妹——清和公主宮羽釵準備的,只不過此時馬車上坐的沒有公主,只有一名穿著宮女服侍卻悠哉坐於一側的雪姿,還有就是在馬車後座角落裡暗暗生氣的路友兒。
路友兒堵著氣,撅著嘴,兩隻白嫩的小手支著臉頰。
宇文怒濤是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一旁的雪姿差點笑了出來,不過還是忍著沒笑,“因為什麼事和正南王吵架?”她在明知故問,今日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手筆。
“我抽了他!”一跺腳,友兒惡狠狠地說,揍不了他過過嘴癮總可以了吧?
“噗。”雪姿終於受不了了,哈哈大笑,這路友兒實在太好玩了,其實這也是她算計的其中一項,稍動腦筋換個車友,她可懶得再看那宮羽釵一眼。相比之下,這路友兒就好玩的多了。
“你怎麼抽的?”雪姿饒有興致地學起友兒支腮,興致勃勃地問。
“他抓住我右手不放,我左手順勢就抽了他一耳光,啪的一聲,我左手現在還火辣辣的,爽死了!”一想到剛剛的壯舉,友兒便興奮。
“然後然後呢?”雪姿也很難得的有了興趣。
“關你什麼事?”剛剛還激動的友兒突然面色一變,用大眼睛斜著雪姿。
“……”好像……確實和她沒什麼關係。上挑細長的鳳眼發出一種可以稱之為算計的光芒,薄唇勾起,“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這不是想和你分享嘛。”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那宮羽釵的走狗!”友兒沒好氣,這雪姿不是清和公主的宮女嗎,她才不上當。
走狗?
雪姿那細長的鳳眼睜得很大,這路友兒竟然說她是……走狗!?
開玩笑,她雪姿如果真當走狗,怕是沒人能僱得起她。
路友兒將錦被鋪開,直接鑽裡面睡覺,不打算理這個奇怪的宮女了,而雪姿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路友兒鋪開錦被,脫了外衣,習以為常地鑽進被窩。
這是……大白天吧……她雪姿就算是從小生長在深山,也知道這光天白日的不能明晃晃鑽被窩裡睡覺,而這路友兒做的如此隨意,她算是長了見識了!
友兒不理她,鑽進軟軟的被窩睡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雪姿。
……
“不好,有刺客!”
一聲巨響,馬車劇烈的震了一下,一個急剎車,而躺在馬車裡睡得正香的友兒差點沒飛出去,好在雪姿眼疾手快將她拉住。
迷迷糊糊地揉著雙眼,迷茫地看著雪姿,“發生什麼事了?”
隱隱一股桃花香氣,雪姿不禁多聞了兩下,將友兒一把拽到車尾,自己到車的前端運起內力準備隨時迎敵。“有刺客。”
友兒一驚,不會又是來殺自己的吧。
外面響起刀劍聲音,友兒想去幫忙卻被雪姿攔下,“別出去,外面危險,宇文怒濤武功不弱應該能對付。”刺客們武功不算高強,她從外面氣流的變化可以感覺到來者的內力。
友兒點點頭,她隱約也能感覺到外面打鬥聲,刀劍碰撞的聲響越多,越表現對方武功不濟,宇文怒濤武藝高超定能應付,看來這刺客不是奔她來的,是來刺殺宇文怒濤的。
知道了刺客實力不高,友兒便安心下來。
“撕拉……”
布帛撕裂的聲音,雪姿好奇地回頭一望,看見友兒將備用的布簾毫不猶豫的撕開。
“你這是做什麼?”一邊防範著刺客前來,一邊回頭好奇地問。
“做安全帶。”友兒繼續忙著,頭也不抬。將布簾撕成一條一條,而後像編辮子一樣三股並一股編起來。
“安全帶?那是做什麼的?”雪姿見多識廣,不過也沒聽說過安全帶。
友兒沒理她,很快那長長的布帛“辮子”在友兒白嫩的小手中做出,繫了個死結,放在一邊。又撕開一些布條開始編第二條。
雪姿此時連防備的姿勢都懶得做了,直接回身坐在身側的位置上,好奇地看著友兒編織。
兩條做完後,友兒起身將一條系在車子左側排椅下面的稜子上,而另一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