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解決的問題,就是這前裝炮式火炮,連發射速度都無法保障。
從路友兒出現在議事廳到此時做完改良實驗,整整用了一個時辰,而這一個時辰所發生事,如洩洪的浪潮般一浪高於一浪刺激著在座的所有人,一時間他們雲裡霧裡接受不了這麼多新鮮知識。
“時候不早了,除了輪值將軍在議事廳外,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繼續商討作戰計劃。”打發走所有將士,宇文怒濤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看著路友兒,突然有些害怕,不是怕友兒,而是怕失去她,她越來越強,強到讓所有男人忍不住將她據為己有。他被自己這一想法嚇到了,他突然很後悔,他希望她還是以前那單純善良的樣子,最起碼不會引來更多窺視的目光。
走上前去,將友兒緊緊摟在懷中,“友兒,答應我,以後別在別人面前嶄露頭角了,我怕你有危險。”更怕別人發現你的好,搶了去。後一句話,他沒說出來。
友兒在他溫暖寬大的懷中閉上雙眼,唇角淡淡勾起,她好像聞到了醋味,他在擔心她被人搶走,甚至……還有些崇拜她。
被自己的預感逗笑的友兒突然覺得心情大好,“知道,這些我都知道,懷璧有罪的道理我懂,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在眾人面前多說了。”
宇文怒濤俯下臉,輕輕啃咬友兒的嫩唇,友兒臉色一紅,趕忙推開他的臉,“別,你害臊嗎?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真是羞人。”她突然又想起之前兩人天為被地為鋪之事了。
宇文怒濤哈哈一笑,友兒只覺得自己身子一輕便被他橫著抱起。
他運氣輕功,抱著她飛快地飛奔向王府主屋,說了一句話讓友兒又氣又羞,將紅透的小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因為他剛剛說,“那我們便不在這眾目睽睽了,到只有我們二人的屋子便可吧。”
王府主屋內,一片纏綿旖旎。
與這安逸纏綿的氣氛相對,那遠方蒼穹國大營中,納蘭衝的一聲令下,浩浩蕩蕩六十萬人馬正向阿達城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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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友兒的決定
熱烈的纏綿過後,宇文怒濤沉沉睡去,友兒卻睡不著,撐著頭愣愣地看著他的睡顏。
睡去的他沒了白日裡的霸氣,剛毅的面龐隱隱透出少年的青澀。友兒想了想,確實如此,古代的勞動力匱乏,人口稀少,往往男子十六、女子十五便成婚生子,而後便一直不停的生育,只為了為家裡多增加勞動力。如果沒什麼疾病,一對農民夫妻一生會有七八個孩子,能僥倖活下來也就四五個,只因這落後的衛生條件和醫療條件。因為在友兒來阿達城途中便碰到一隊送喪的人,那死者是個僅僅五歲的孩子,死因讓路友兒大吃一驚——竟然是痢疾!
痢疾,便是現代俗稱的“壞肚子”,吃了不衛生的東西、不順口的東西,都會壞肚子,在現代,一般人病情輕微的便稍微忍忍,病情很重的,便吃些抗生藥、消炎藥,如果特別嚴重,直接去醫院掛吊針便可,根本就威脅不到生命。不過在這落後的古代,這痢疾卻是鄉下人致命疾病之一!
收回回憶,友兒又看向宇文怒濤的臉。
他今年才二十五歲,如若在現代,怕是剛剛本科畢業吧,二十五歲的現代男性都稱之不了男人,大部分還是男孩,他們很多還在依靠家裡的資助,而他……已經早早揹負起了沉重的責任,他……真可憐。
白嫩的小手慢慢撫上他的面孔,這古銅色的面板上,流了多少汗水,這龐大的身軀上面,有過多少傷口,這一拳大的心臟,承受了多少難以承受的沉重?
聽林清然說過,南秦國外姓王爺只有宇文怒濤一人,其餘的王爺都是皇帝的兄弟及叔叔,他們大部分在京城安於享樂,每日上上朝堂吃吃花酒賞賞美人,根本無人願意來這邊疆吃著苦冒著險守衛國家,自然,更是無人有能力如此!
雖然友兒小心翼翼,但她的碰觸還是將宇文怒濤驚醒。咋一睜開的眸子帶著無限溫柔,長臂一伸便將她攬在懷中,低頭品嚐她甜美的唇瓣,就在友兒想抗拒時,他輕輕放手,而後轉身下了床,穿上衣服。
友兒一愣,看了下屋外黑漆漆的夜色,才知已經到了亥時,他起身是要去議事廳。但是,他才僅僅休息了不到兩個時辰啊……友兒心疼。
“宇文,你不能……再多休息會嗎?議事廳自有輪值的將軍。”她心疼,看到他那因長期得不到充分休息而深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