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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柳摯可以理解你,我就不行?難道我宇文怒濤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宇文怒濤真的生氣了,暴怒,面色鐵青,大喊。
“不是,你聽我說,”友兒著急地從床沿下跳了下來。“當時真的時間緊急,並非是相信柳而不相信你,宇文,你別任性好嗎?我路友兒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難道你不相信我?”
柳如心心中暗爽,雖然不帶惡意,但看到宇文大怒他還是開心,這一個月他對自己無盡謾罵,天天找機會找自己打架,終於有人來幫他出氣了。
“友兒,你問這些話的時候首先你相信我了嗎?你根本沒相信我何來要求我相信你?”
友兒語噎,是啊……她沒理由對這宇文大吵大叫,她本來就是理虧。
剛剛還覺得自己有些理的友兒一下子如同打蔫的茄子。不過友兒透過這與眾多男人周旋的經驗告訴她,對男人,有時不用講理,哄男人,有時也不需要用事實論證去哄,就如同……
大眼中閃過狡黠,友兒面上微笑,實則壞笑的慢慢走下床沿,來到宇文怒濤身邊,緩緩坐在他腿上,一隻胳膊攬上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結實的胸前,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撫了撫他因為生氣而欺負的胸膛。
“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嗎?我補償你。”聲音婉轉如黃鸝。
宇文怒濤很生氣,一半是因為友兒對他的不信任,另一半則是柳如心。他與柳如心是一輩子的兄弟、朋友,當柳如心與友兒在一起後,他還曾提他高興過,不過真正兩人共同擁有一個女人,他才知道那種心情,比酸楚還酸楚,比苦澀還苦澀。
尤其是這件事,友兒不相信他而去相信柳如心,他更是生氣。
但是這憋了整整一個月的怒火卻在友兒的細聲慢語下瞬時煙消雲散,不得不在心中仰天長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見宇文怒濤面色有了一絲好轉,友兒知道自己已經勝利了一半,輕輕湊上他的耳際,靠在他鐵一般的胸膛前,聞著他濃重的男人味,“今夜……屬於你,我的大王,小女子定然好好補償你。”那聲音猶如西遊裡的狐狸精一般,聲音誘人入骨,吐氣如蘭,末了,還在宇文剛毅的脖頸上輕舔幾下。
宇文怒濤就如同一把隨時被點燃的乾柴一般,友兒這小小火種一如懷中,便徹底點燃了他,只覺得血液翻滾,呼吸沉重。而坐在他身上的友兒則是淡淡小眉動了動,面色一絲粉紅,因為她覺得自己坐的位置下有異物,碩大,她坐在哪?自然是宇文怒濤的腿上。
香軟入壞,宇文怒濤直接想將她扔入大床上,直接吞入腹。
“咳咳。”兩聲乾咳。
友兒急忙回頭,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啊!丟人丟大了,她因為哄宇文怒濤太投入,竟然把一旁的柳如心忘了,善哉善哉!
柳如心面色不光鐵青,已經發紫,雙拳握緊,顯然是因為看到所愛之人如此表現極盡憤怒。
“柳,我……”友兒想站起來,但宇文怒濤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將她固定在他腿上,對著柳如心便是挑釁一笑,突然覺得這一個月來和柳如心的爭鬥可以用這種方式來進行。
柳如心猛地站起身來,“友兒,你對宇文怒濤補償?補償什麼?就因為沒告訴他便是補償,那我呢?我這一個月承受了多少?宇文怒濤這一個月對我謾罵了多少你可知道?”
友兒一愣,看來她猜的果然沒錯,兩個人有爭鬥。
急忙甩開宇文怒濤,如蝴蝶一般撲進柳如心的懷抱。
沒辦法,化干戈為玉帛,最好的方法就是美人計。摟住柳如心窄瘦結實的腰際,在他滑膩的絲綢衣服上蹭上一蹭,撒嬌,“柳,別生氣了,你最好了,辛苦你了,這一個月委屈你了。”
“哼!”旁邊某人又發出不滿的哼聲。
友兒徹底瘋了,離開柳如心的懷抱直接衝到床上躺下,閉上雙眼,“你們委屈?我還委屈呢,剛剛千里迢迢的回來就要看你們的面色,你們兩人不就是想補償嗎?男人的心思不就是那個嗎?你倆自己解決吧,要麼抓鬮要麼比武,有了個結局定數我就補償。”
路友兒想抓狂,當初在林府,五人見面就抽籤決定圓房順序,後來只要幾人見面就為這事爭吵,男人……男人!除了這點破事難道就沒有別的可上心?難道一定要精蟲上腦?
其實路友兒誤會了,此時兩人並非色心大起,他們明著在爭誰先誰後,其實爭的是一個尊嚴,男人的尊嚴。
“不,友兒,以前我們實在不重視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