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來的,他雖然身材高大結實,其實從小便缺少運動,抱著一個女子也十分吃力,起初全憑一口志氣抱起,現在抱住了才知道有多吃力,隨後,不止是胳膊發抖,每走一步,連腿肚子也抖得厲害。
友兒翻了白眼,看了上方宮羽落那白淨俊美的容顏,剛想出口嘲諷一下,卻發現從下向上看他的臉真真是一種享受啊,一個男人的睫毛竟然如此濃密捲翹,怕是與現代女性的假睫毛效果差不多,還有那鼻子,鼻尖尖尖,兩顆完美的鼻孔如蘋果核一樣對稱趴在兩側,紅潤的嘴唇微微上翹,突然看到他那凸起的喉節不自然的上下動了幾下,猜想一下,應該就是宮羽落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了吧。
“放我下來吧。”友兒輕笑著出聲。
“不……我可以!”又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他不敢多說話,怕一下子卸了力氣。
友兒又笑了,這宮羽落實在太可愛了,如同孩子一般。“放我下來吧,你平日裡很少運動,一旦這樣上了筋肉,明日我們便不能去務農了。”
趕忙放下友兒,宮羽落申請有一絲興奮,“務農?真的要去嗎?”
友兒體力稍微恢復了下,“自然,昨日不是給你將了嗎,農,才是民之根本,只有知道了百姓靠什麼過活靠什麼吃飯,才能真正想民所想,憂民所憂。”
“好,我都聽你的,”宮羽落歡快的笑著,“友兒,這邊,你去哪?”
見路友兒想轉彎,宮羽落趕忙一把拉住她。路友兒想去的地方是之前藍翎分給她的小木屋,而宮羽落想去的地方自然是王府主屋主臥。
“我們都分頭休息吧,明早我來找你。”友兒十分疲憊,今夜不想沐浴了,只想趴在床上。
“那怎麼行,你是未來王妃自然要和……和我睡在一起,不許回那個木屋了,因為我已經叫人拆了。”
友兒白了他一眼,“別騙我了,上一次你說拆也沒拆,一會我真應該再給你講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狼來了。”
“友兒的故事我自然要聽,雖然這故事名字是在怪異,不過那木屋我真拆了!之前不敢拆是因為那屋子是藍翎蓋得,現在藍翎都走了,還誰敢攔我。”說完,孩子氣的揚起下巴,洋洋得意。
“真拆了?”友兒愣住了,小心翼翼問著。
“真拆了。”斬釘截鐵。
“當真?”
“千真萬確。”
“oh,shit!”
“些特?什麼意思?”
“你不用知道……”
結果?自然是兩人又回到主臥,宮羽落下了命令,下人們趕忙搬來木桶,盛滿熱水。
“友兒,洗了澡後再休息如何?”宮羽落小心翼翼問著,因為他心緒,他眼中有一絲曖昧不明的的眼神,可以友兒沒看到,也沒精力去看她,她此時連滿是塵土的衣服都不想脫直接在床上睡死過去。
“不行,絕對不行,一定要沐浴!髒死了!”宮羽落將友兒拽了下來,不沐浴怎麼行,他是有潔癖,何況他一會想……
友兒只覺得自己的右腳被人抓住,身子一滑便被拖下大床,趕忙雙手捂面以防自己臉受傷,“宮羽落你瘋了?”
“今天必須沐浴!”
友兒無語,艱難的爬了起來,為什麼今天的宮羽落這麼怪,怎麼就如此堅持讓她沐浴?無奈,只能一咬牙坐了起來,掙扎著到桌旁喝了些溫茶,嘴唇重新溼潤,面色也紅潤了些,覺得體力也恢復了大半。
“長嘆一口氣,好,我沐浴,那王爺你去安排宵夜吧,我午膳便沒吃了。”
宮羽落透明的狗尾巴再次搖起,趕忙走到門口叫來下人送宵夜,吩咐完又屁顛顛的回來在友兒身邊,看樣子彷彿想幫她脫衣服。
友兒已經走到了房間的裡室,這南秦國有錢人家的房子都在房屋深處弄了一個小隔斷,成為裡室,想必這便是日常用來換衣服沐浴的地方,這樣設計的好處便是即便有人誤闖也不至於春光乍現,想必中國古代的那種屏風還要保險一些。
友兒回頭奇怪的看著宮羽落,“你跟進來幹什麼?”
宮羽落毛茸茸的狗尾巴使勁搖著,恨不得伸出舌頭來,“幫……幫你沐浴。”
友兒一翻白眼,“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一說?”
“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早晚的事,再說你把我看光了,難道不讓我看?”宮羽落想到那時候自己脫光光讓她弄那個銀環便異常氣憤。
友兒撲哧笑了出來,當時自己確實過分的很,現在看到宮羽落無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