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臉笑笑,彷彿剛剛什麼沒發生一般。“王爺,友兒早晚是你的人,皇上定然會為我們賜婚,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宮羽落冷哼。
“雖然之前友兒說過與王爺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此時友兒反悔了,友兒也想要一個喜歡女子的夫君,也想要孩子。”
宮羽落聽到這,憤怒地瞪向她,嘴裡嗚嗚的。
友兒點了點頭,“我知道王爺您想說我痴人說夢,但是王爺,友兒想一試。”說完,身子微微前傾,目光咄咄逼人的直視宮羽落,這讓後者心中一驚,那本就鐵青的臉色突然又煞白一片,友兒甚至可以看到他頭上那微微湧現的薄汗,他視乎緊張的很。
撲哧一笑,友兒又重新蹲好,“王爺放心,友兒不會強迫你怎樣的,如若真想強了你?”說完還色色地看了他修長的身軀,“就不會費事給您帶那個環了,估計現在我們也不會是如此情景。”
不提這環還好,一體這環,宮羽落又想發火,那滿面漲紅,嘴裡的嗚嗚聲,是他想將她碎屍萬段的表現。
路友兒收起笑容,面色突然嚴肅的很,“王爺,給友兒兩個月的時間可好?如若兩個月時間一到,您還堅持喜歡男子,那友兒便再也不做這無謂的鬥爭,行嗎?”
宮羽落繼續瞪她,那眼神分明是說他不信。
“王爺。”聲音哀婉,“你設身處地為友兒想想可好?友兒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放棄了正南王妃選擇了蘭陵王妃,放棄了夫君和孩子選擇了您這個……斷袖,難道友兒就甘心?不,我不甘心!如若王爺堅持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路友兒就魚死網破,不殺你,閹了你可好?”
宮羽落一愣,這女人這麼狠毒?
深深吸一口氣,友兒換了一副表情,那表情陰森恐怖,“宮羽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路友兒最後說一次,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權利,要麼,配合我,兩個月一到如果你還喜歡男子,那我路友兒也認了。要麼,你不配合我,一會我將你口中之物取出,你便大聲喊,今日值夜的是天星,只要你將他叫來便安全了,不過這之前我路友兒便是豁了命也要拉你陪葬,最次也要讓你當太監,你選擇一下。”
宮羽落皺著眉頭瞪著眼睛,直直盯著路友兒,害怕是一方面,震驚又是一方面。從他見到這路友兒開始,她便一直膽小懦弱,後來搖身一變又睿智非常,而如今……宮羽落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幾下,他覺得眼前這女子深不可測,讓他十分膽戰心驚,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你同意給我路友兒兩個月時間,就點點頭,這兩個月,我路友兒一不強迫你,二不傷害你,相反繼續幫助你扭轉形象。當然,如果你不同意,就搖搖頭,我們就魚死網破,我路友兒民女一個,賤命一條,死的時候還有個身份尊貴的親王做墊背,也是值了。你好好想想,是搖頭是點頭,看你了。”
說完,路友兒便不再多言,就這麼直直地盯著宮羽落看。
宮羽落自然是不想自己受傷,不過也不想讓路友兒威脅,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轉了幾下,用簡單平滑的頭腦聯想下自己喊叫能有多大勝算,那天星武功高強,而路友兒再強悍也是一個女子,應該……
剛想到這,友兒便出聲一笑,引起宮羽落的懷疑。
“王爺,友兒還有一事並未坦明,未來我們是夫妻,如若友兒還對夫君有什麼隱瞞那實屬不該。”那宮羽落頭腦簡單,無論想了什麼都在臉上表現出來,她自然是知道這宮羽落開始暗暗算計引來天星有多少勝算。
友兒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這銀子足有五十兩,塞滿了友兒那小手。
宮羽落懷疑的眼神落在友兒的臉上,充滿不屑,彷彿友兒想拿這銀子賄賂他一般。
讓他震驚的事發生了,就看友兒那白嫩的小手緩緩用力,那銀子入化了一般逐漸變形,從指間的元寶樣子,逐漸入軟泥一般沿著友兒的手指縫漲出,最後那小手身來,手中銀子已經徹底變形,完全是她握著的形狀。
宮羽落抬起眼睛驚恐地看著她,那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友兒抿嘴一笑,在外人眼中可愛的笑容,在宮羽落眼中卻十分猙獰。“未來我們便是一家人了,友兒定然不能隱瞞夫君,其實友兒也是有武功的,而且武功遠在天星之上。”
宮羽落面色一白,臉色汗水滴下,他心中正在吶喊,他希望這一切是個夢,夢醒來這路友兒還是那孬弱的樣子,而非如此。
“所以王爺你就斷了剛剛的念想吧,你就是喚來天星,他也未必能敵得過我,而王爺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