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那平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管大太監趕忙狗腿地將椅子搬了過來,雪姿一屁股坐上去,毫無任何感謝之意,就彷彿趙信常本該就如此做一般,當然那廝也根本不敢挑理,見雪姿坐下便如躲避瘟神般趕忙撤出御書房。
“今天晚上的宴席你定要將友兒留在宮中。”雪姿開門見山,她一想到那路友兒夜夜與宇文怒濤……她就沒有來的鬧心!
“哦?這是為何?”宮羽翰明知故問,其實雪姿與他不謀而合,只不過兩人的原因自是不同。雪姿是因為忍受不了路友兒與宇文怒濤夜夜交歡,而宮羽翰是因為想拿到友兒手中的火炮技術,不僅如此,他要將路友兒留在身邊。
那阿達城開放城門的五個時辰後,宮羽翰便接到阿達城中探子的彙報,這恐怖的火炮隊就是這正南王妃路友兒親自指揮的,威力驚人!
留住路友兒這件事,他宮羽翰早就有所預謀,在京城外迎接宇文怒濤之時他便刻意沒讓路友兒下了馬車面聖,因只要她出現在百姓面前,那便坐定了這正南王妃的身份,只要她你出現,便還不是!
雪姿嗤笑,細長的鳳眼輕蔑地看了一眼宮羽翰,“我們都是明白人就別說這些廢話,你能讓掌握如此技術的路友兒再回到阿達城?你就不怕放虎歸山?”宮羽翰是什麼人物她雪姿自然是知道,宮羽翰長了一張如少年般無害的容顏,不過他那心裡卻黑得不能再黑,活脫脫的死狐狸,扮豬吃虎的行家。
宮羽翰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他的面板,用吹紙可破來形容完全不為過,加之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兩個字——無辜。
“你說得輕鬆,說留就留,想留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