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交給官府衙門,他們身為林府死契下人,竟敢欺瞞主子,隨便招人入府,按照前秦國律例,賣主者,當活剮!”
路友兒大驚失色,趕忙衝到桌前,噗通下跪,連連磕頭,“求求你不要傷他們,一切都是我的錯,看在我曾救過你,你放過他們好嗎?把我送到官府吧,我身份不明。”
磕得梆梆作響,這讓林清然大驚,眉頭緊蹙,忙蹲下身子拉住友兒。“女人,你是白痴嗎?這樣會把頭磕壞。”說著便死死捧住友兒雙頰,當看到她額頭已破皮滲出血絲後,暗暗自惱,他這是什麼餿主意,竟然讓這個白痴做如此自殘的行為。
“那你能饒過他們嗎?”兩行晶瑩的熱淚滑下面。
“你與他們並不是親人,為何要如此在意他們?”林清然大驚,這個白痴的行為實在讓他不解,當初她莫名救了他,此時她又要救這些人,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雖然我只認識奶奶幾日,但奶奶孤苦無依,我必須要照顧她,而她又得了重病,好在有孫姑姑把我介紹來林府工作,賺得銀兩為奶奶治病,我萬萬不能拖累他們啊。”而後,友兒把到揚州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清然,但她自己的身世,卻死活不說。
林清然將她扶到椅子上,掏出錦帕為她擦淚,“好的,這些我都知道了,那你能告訴我,你與南宮夜楓是何關係嗎?”只要明確了路友兒的名字,他林清然就能查到她的身世,這些自然難不倒他,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任何一個年代的真理。
友兒大眼睛不自然的左轉,“……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又一次比武,我使咋贏了他……”聲音越來越小。
林清然一笑,“嗯,好吧,你贏了武林盟主。那正南王宇文怒濤和那京城首富段修堯又是怎麼回事?”
路友兒慚愧的低下頭,她就是再單純,也知道紙裡包不住火了,他竟然知道了這三人,不知道其餘的兩人……他知道麼。
“我……我不想說……你不要逼我好嗎?”小聲說完,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友兒繼續說,“還有就是……別威脅我好嗎?他們都是……你們林府的人。”
林清然自然是不打算威脅她了,看到她額前的傷痕,他也跟著隱隱作痛,“好,不威脅你,也不問你了,如果你想告訴我時再告訴我。”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簡單就同意了她,突然也覺得林清然沒有剛剛表現的那麼可怕,小弟弟十分和藹可親。
露出陽光一般的笑容,那眼角的淚珠就如同清晨的雨露般清新,她想拍拍林清然的頭,就如同在家拍自己弟弟的頭一樣,不過……想了一想還是算了。
林清然笑著看著她,心中卻有打算,明日將路友兒之名放出,定會知道她的身份,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達官貴人或是江湖中人,這麼可愛有趣的女人,他是一定要了。
接下來他的任務便是攻心,慢慢取得她的信任,讓她慢慢依賴自己,最後離不開自己。打定了主意,他便有了想法。“我認識位大夫,醫術高明,明日給你奶奶看病如何?”
驚奇的抬頭,路友兒小臉兒更為燦爛,“真的嗎?林清然,你是好人!”
林清然一皺眉,好人?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個詞形容自己。“這是自然,只不過……我是生意人,賠本的買賣從來不做,既然我幫了你,你也要報答我,你想用什麼來報答我呢?”
林清然稚嫩的小臉迎向路友兒,眼神熱切,眼底卻有著濃濃的算計,心底早有一個盼望已久的答案,只不過他不會說出來,要她自己說出來,他就是這樣的人,既要佔了便宜,又要讓他人覺得受到了他的施捨。
路友兒也揚起小臉,撓撓頭,認真思考起來,“哦,對了,我教你武功如何?”
林清然抱臂,“把你交給南宮夜楓,讓南宮夜楓親自教我怎樣?你有他的武功高強?”
路友兒如打蔫的茄子垂下頭來,“沒有……”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又開始了思考。
林清然好笑得看著她,期待著她說出他心中的答案。
“哦,對了,我的繡工很好,我為你繡東西怎樣,只要你說出想要的東西,我便能繡出來。”她用最期盼的眼光看著他。
林清然白了她一眼,憋了半天就想出這個爛回答啊,“我們林家旗下有繡工坊五十七家,繡品銷往大江南北,南秦國最出名的便是我們林家繡品,你覺得我有想要的繡品?”
……路友兒大囧,比剛剛更為打蔫,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武功他不學,繡東西他不屑,那該怎麼辦啊?她搖搖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