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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牌子上面有個小孔,小孔裡繫著一根細細的紅線,似乎是以前的人給家裡小孩戴的那種長命牌之類的東西。

文軒將鐵牌捧在手裡,似乎能隱隱感覺到牌子裡蘊藏著一股神秘而巨大的力量。

“這個啊……”風若潮想了想,道:“聽我老媽說,這是我小時候她不知聽了哪個所謂大師的胡說八道,說我八字輕不好養之類的,然後就去廟裡求了這個東西來,硬逼著我每天戴到脖子裡,說是能驅鬼避邪。

不過我怕別人嘲笑,自從17歲之後就再也沒有戴過它了。

但著畢竟是老媽當寶貝給我的東西,我也不敢亂丟,於是就把它塞到衣櫃的最底層了。

沒想到昨天被蛇妖一鬧就掉了出來。”想到老家那個有點嘮叨卻十分疼他,看不得他受半點委屈的老媽和不怎麼愛吭聲,把沉默是金的格言發揚到底的老爸,他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溫暖。

他出來努力賺錢打拼,就是為了能夠讓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你以後最好還是戴著它。”文軒說得相當鄭重其事:“我感覺這牌子裡有股神秘而聖潔的力量,估計說它能驅鬼避邪的事不是妄言。

也許你戴著它真的能避開那些東西也不一定。”

風若潮本來還以為文軒在說笑,但是看他的表情相當的認真,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於是只好回答說考慮一下。

畢竟一個成年人還戴這種東西萬一給人看見肯定會笑掉大牙的 。

文軒一看風若潮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嘴一撇冷冷道:“還考慮什麼啊?難道面子比命還重要嗎?”說完,一把抓住風若潮的肩膀,不顧他的掙扎硬把那個‘長命牌’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開玩笑,這小子將來很有可能成為他的妹夫,自己當然要照顧好他,免得萬一有什麼閃失他老妹來和他拼命就麻煩了。

終於兩個人把房間收拾妥當,這時防盜門公司的人也來了,沒多久一扇嶄新的防盜門又出現在風若潮的家門口。

唯一有點鬱悶的是那兩個來安裝防盜門的工人,他們始終不明白究竟什麼樣的力量竟能把那樣牢固的門破壞成那樣的殘骸,看起來也不像是用炸藥的效果啊,而且沒有哪個小偷會笨到用炸藥去炸門的。

他們想不明白,風若潮當然也不會去跟他們解釋,結果那兩個工人只好帶著滿腦袋的問號離開了。

之後風若潮和文軒開始了他們的‘同居’生涯……其實說同居實在是太勉強了點,他們每天輪流去醫院照顧文雅,累了的人就回到家裡休息,休息完了再換班。

雖說是同住在一個家裡,不過真正同時呆在家的時間卻少得可憐。

風若潮每天無論再忙都要抽出時間去出版社指導下工作,順便慰問一下他那些已經怨氣沖天的同事,免得他們火大起來把自己滅了。

於是這幾天風若潮發現自己忙得幾乎變成了一個陀螺。

幸好最近再沒有什麼妖魔鬼怪來騷擾風若潮,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他脖子裡戴的那個長命牌起了作用。

這時風若潮才發現自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請回家的那位天師先生除了幫他找了一大堆的麻煩之外竟然半點事也沒有幫他做。

然後風若潮開始在文雅耳邊拼命控訴她的那位天師哥哥,因為他實在懶到不行,髒衣服和髒襪子到處亂丟,最後忍無可忍的風若潮只好幫他丟到洗衣機裡去洗乾淨,還要幫他晾起來,因為他自己是絕不會想到去做這些的——風若潮做夢也想不到這樣一個西裝筆挺外表冷峻的酷哥生活裡簡直邋遢到一種天怒人怨的境界,而對於他的抱怨文軒的回答則是大丈夫不拘小節,那些雜務本來就應該是女人去做的。

結果風若潮再次氣個半死,他又不是女人,憑什麼他就得幹。

答案很簡單,他是房主,而且他愛乾淨到幾乎有潔癖的程度,他不幹誰幹。

風若潮忍不住開始無語問蒼天,為何對他如此不公,到最後還是他一個人在做冤大頭。

終於熬到半個月後文雅出院,風若潮高興得要死,因為他終於要擺脫掉免費為文軒提供住處兼當保姆的生涯了。

文雅在樓上住的也是兩室一廳,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文軒踢到樓上他妹妹那裡住。

不過等他開口之後他才發現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因為文軒竟然不肯搬出去,答案居然是他在這裡住習慣了。

而礙於他們兄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風若潮當然也不好意思開口趕人,結果沒奈何他只有繼續當那個厚臉皮天師